“别的一百两,我拿来进货了,这三百两,我没动,都在这儿。”
秦家八个铺面,有七个被刘姨娘用各种体例倒卖了出去,最后流到葛庆手里,这对狗男女会不觊觎这最后一家铺子吗?也就是万大松咬的紧,拼了命不放手,刘姨娘才没把这最后一个粮店弄到手,那背后的葛庆,恐怕也是不甘心的吧?
秦凌抬手捏了捏眉心,看着那三张银票,俄然道:“我记得你前次说,当时他们来索债,你本身垫上一百多两来着?”
“至于做的是甚么买卖,万伯伯你就不消操心了,总之不是伤天害理的活动,也没有伤害,这钱啊,你放心拿去用就行了!”
秦凌从那银票里检出两张:“这二百两,先把你本身的亏空填上,多出来的就算是利钱。”
万大松一见银票,顿时愣在那边。
他本觉得之前给本身的那四百两银子已经是秦凌最后的产业了,却没想到,秦凌手里竟然另有钱。
是啊,秦凌也想不明白这是为甚么。
“掌柜的叫周洪发,这周记粮仓在城北,周洪发的家也在城北。”万大松叹着气摇了点头,“女人有所不知,实在那天拿到银票,我立时就去找他了,本想着还了欠的钱,再进点货,今后还和畴前一样和他们做买卖。但谁晓得这周洪发也不晓得如何回事儿,我连跑了两趟,竟都不在,不管是家里还是粮仓,都找不到人……”
“他不在梁州府?家人和部下的伴计如何说?”
以是,这债钱,到底是如何回事?
秦凌在内心打好了算盘,伸手摸进了本身的衣袋。
秦凌便拿来那账册细心看了,这才晓得,本来那不到三百两的欠款,一共是欠了三家的,万大松垫上了一百多两,已经还了两家,唯有剩下的这一家,还剩下一百多两没还。
不过,到底究竟是如何,还得亲身去检察一番才气定论,没有证据,葛庆是不会认账的,也没体例打他的脸。
万大松苦笑一声。
秦凌的心底渐渐浮出一小我的名字。
没有事理债务还没理清楚,他们反而又往这边送货色――秦凌看着堆满了秦家粮铺的大堂的这些粮食,渐渐皱起了眉头。
平凡人家,十几两银子就能过一年了,如果一年到头还能攒下十来两银子,那就算是敷裕了,万大松垫上的这一百多两银子,恐怕是这五六年来他们家的统统积储,是真正安家底的银子。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