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洪发微微昂头：“没错。”
“也是，要真感觉我能还钱，也不至于一向躲着不见我家万掌柜了。说来也是奇特，一个多月之前，周掌柜你是催债催的最短长的阿谁，如何这会儿，反而又躲起来了呢？”
“哟？焦急了？如何着，这是要报官去，告我个诽谤之罪？”秦凌挑挑眉毛，“那就请周掌柜告去吧，趁便帮我问问，没有欠条空口白牙就说是日息一分，这类放高利贷的事，官府是管还是不管……”
官方假贷，提到利钱，凡是都说“几分利”，但普通环境下还需求商定还款时限，按年收，按月收，或者是按日收，这内里的差异相称大，如果碰到不明白的，一不谨慎就有能够变成高利贷，把告贷人给拖垮。
“一分利？可不知是年利，月利，还是……日利？”
秦凌嘴角上扬：“如何说话？胡说呗！”
他瞧着秦凌，一面在内心偷乐――这小丫头问的题目如何都这么傻，看来非常好骗啊，怪不得那小妇人能从她手里连骗了好几家铺子交给葛老板呢？不得不说，葛老板也是妙手腕，不费吹灰之力，人财两得，嘿嘿，眼看这最后一家铺子就要到手了，到时候葛老板承诺的分红必定少不了……
周洪发有点懵了。
几句话，立即把周洪发描画成了一个歹意放高利贷的小人，但即便周洪发真的是如许一个小人，那也是不乐意秦凌这么说的。
“你当这是甚么处所？你家？想如何胡说就如何胡说？！我奉告你，我但是端庄的买卖人！”
“哦，是了，倘若我如果放出去这么一份日利的债，那我必定甚么都不干了，每天就在家抱着算盘数钱玩儿――光这每天的利钱就已够一家长幼吃喝了，时候拖的越久，利钱越多，岂不美哉？”
周洪发的脸愈发沉了：“丫头，这放贷的事，只要你情我愿，官府但是不管的，你也别想着世上另有欠钱不还的事儿，趁早想体例填上这个亏空，省的大师都费事……”
但是……这个小丫头，仿佛，仿佛并不如何惊骇啊？
但是，秦凌前面的一番话，却几乎让他一口气没喘上来，把本身噎死。
“好啊，那周掌柜就说说，我们当初商定的利钱，到底是多少？”
“你――”周洪发被用力噎了这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