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誉毅,我跟陈子轩的那些事,你不介怀吗?”她咬了咬唇,迟疑不已的问道。
“这是917事件时因为爆破烧伤的一片陈迹,厥后因为美容手术浅化了烧伤疤痕,如果不细心察看,几近看不出非常。这是与毒贩枪战时打入我肩呷骨的伤口,很深很重,几近差点废掉我右手的一枪;这是在练习时被真弹误伤后的枪孔,两枪,一枪穿过腹部,肝脏分裂,一枪掠过脑袋,当时只差一厘米,只要再偏一点,我早就死了。”他说的不觉得意,就像是在讲一个故事,故事的仆人翁只不过是别人罢了,神采无波无痕,毫不惧色。
陆路反手握住她的手,微微一笑,“如何会这么想,这是不测,是劈面车辆抢道,不关你的事。”
“啪!”水杯落地,一人轻晃在窗前,一人正襟端坐在沙发上,氛围凝集。
徐誉毅不甚在乎的枕在她的头上,“别动,头晕。”
林静晨有些难堪的躺在他的怀中,紧皱眉头,“等一下会被人瞥见。”她想要起家。
“但是他伤害了你,我会让他晓得甚么叫做代价。”他悄悄的护她在怀里,轻柔的拂过她的长发,嗅了嗅,满满都是百合的暗香。
“是你做的?”陈子轩双目赤红,几近是吼怒的吼着。
“因为碰到了我,他老是受伤不竭,我怕最后他会跟子昂一样,冰冷的淹没在海里,连尸都城找不到,陆路,我怕――”
“……”林静晨皱了皱眉头,想要抽脱手,却又被他紧紧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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