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国观叮咛轿夫停了下来,李修文从轿中闪出,拱手笑道:“多谢薛大人送我一程,我们后会有期!”
抬轿的人认出这是锦衣卫的官服,也不敢出声喝斥,只好停下了肩舆,禀报导:“老爷,前面有位大人拦住了我们的来路。”
投降清朝更不成能!
待孙名文走后,李修文重新坐回到了书房里。
崇文门钞关,便是李修文玩的第二把火了!
薛国观坐着两人小轿,摇啊摇地走在路上。在颠末一个拐角后,肩舆停了下来。
锦衣卫衙门那么多人,归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拉出来赢利。
李修文翻开轿帘往外看了一眼,笑道:“此处人少,薛大人放我下去吧。”
薛国观思考了半晌,才出声问道:“你想要甚么?”
薛国观闻言一阵气结,狗屁的君子,宦海上向来讲究不择手腕,何来君子之说?
“你......”
李修文一向在重视着他的神情,恰好捕获到了他眼中闪过的一抹惧意和杀意,他淡然笑道:“你应当明白,如果这封手札交到皇上手中,会有甚么样的结果。不过,我并不筹算将它公之于众,本日才会过来找你。”
可李修文现在是皇上的宠臣,一旦皇上晓得此事,龙颜大怒之下,怕是极刑难逃!
回到本身的书房里,李修文写了封密信,随后找来了孙名文,叮咛道:“你去找韩林,让他遣人送往开封。奉告他,此事事关严峻,必须亲手交到世子的手上,明白吗?”
孙名文慎重地点头道:“公子放心!”
见那两名轿夫还在踌躇,薛国观便出声叮咛,让他们持续前行。他久经宦海,还不至于会让李修文的行动给吓倒,谁敢在这都城地界当街行凶?
“薛大人公然是聪明人!”
李修文也懒得和他再说废话,之间探手入怀,取出了一封手札,拿在手上在他面前晃了晃后,又收了归去。
或许,后代的史乘上,会留下本身浓厚的一笔呢?(未完待续。)
薛国观惊道:“你疯了?!!锦衣卫要在崇文门加设钞关,难如登天!”
李修文穿戴一身官袍,站在他肩舆的前面。
别傻了,李自成会抢光本身的产业不说,且他本就是个匪类,底子就不成能成事。他带领十万雄师征讨吴三桂,不就败了么?
李修文冷冷一笑,连声问道:“下官倒是不晓得,本身怎会值得薛大人如此顾虑。我南行之时,曾在德州遭受一股水贼,大人当真毫不知情?而在杭州之时,更是差点儿丢了小命,大人对此作何解释?”
到时,是胜利还是失利,只能看老天了。
另有不到七年的时候!
薛国观面露惊诧的神情,说道:“真想不到李大人此番出行,竟会碰到如许的事情!真想不到,处所治安竟然如此松弛,这定是处所官员渎职!本官明日上朝,定要在皇上面前参他们一本!”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李修文打断了他的话,对肩舆外边的轿夫号令道:“抬轿,持续前行。”
“......”
薛国观回到了家里,对那两名轿夫叮咛道:“本日,你们甚么都没看到,明白了么?”
如此,只能另起炉灶,待京师城破之时,便可名正言顺地另立新主了。
都城的通惠河船埠,就在东便门四周的大通桥下,那是各种商品的集散地,以及批发商堆积的处所。而崇文门间隔大通桥只要天涯之遥,恰是征收各种商税的最好场合。
遵循汗青的生长,八年后,不,精确地说应当是七年后,李自成绩会攻破京师,朱由检在煤山自缢,大明王朝轰然倾圮,本身又能有甚么好了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