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中年男人并未自我先容,秃顶仿佛内心早已猜出几分他的身份,因而冲他冷冷一笑半是威胁半是打单道:“想必这位就是承揽北门桥工程的敬老板吧?既然明天我们朋友路窄碰上了,我无妨给敬老板提个醒,你们公司如果再敢在普水县地盘上跟我们县修建公司抢工程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敬老板见对方自报家门是“县修建公司”内心顿时了然几分,他从人群中走出来径直走到秃顶面前,绕着他转了半圈口中啧啧道:“我说从哪冒出来的神经病敢在我的工地上撒泼?本来是普水县修建公司的人?你们胆量还真是不小,昨晚来过一回今晚竟然还敢来?”
俄然冒出来的一帮工人明显把这帮人吓一跳,为首的秃顶壮着胆量冲上前对敬老板部下的工人们呵叱道:“你们想干甚么?凭甚么挡住我们的车?从速让开闻声没有,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
敬老板领着一帮工人躲在暗处亲眼目睹这帮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家伙破坏工地却不便利上前禁止一个个内心像是有一把火在烧。
今晚的赵副县长手气一无既往好的不像话,明显残局的时候摸到一把散牌竟然也能在紧急关头恰好吃掉需求的牌面又赢了一场。
敬老板冲着电话连连点头答允:“唐主任存候心,我们必然对峙到公安局的差人参加把这帮混蛋全都抓住!”
七八个小伙子在秃顶的带领下像是冲锋陷阵的兵士二话不说拿动手里的各种物件行动谙练奔向敬老板一方的工人们。
苟老板听到这动静冲动的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另一只手正掏牌的行动顿时呆滞,这让赌兴正浓的赵副县长看向他的眼神暴露不满,中间人也不断催促说:“快点快点苟老板,到你抓牌了,从速把电话挂了!”
深夜的郊野除了风吹树叶和各种虫鸣声不断于耳再也没有其他声响,两座桥的工地上却像是白日施工一样不时收回阵阵刺耳“吱吱”声。
这帮人足足在工地上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凌晨两点摆布他们帮手脚不断繁忙的时候俄然有人闻声不远处仿佛传来警笛声,这让一帮人立即警悟起来。
“不然如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就不信了,莫非你们普水县的差人都是茹素的?眼看着你们这帮人没法无天竟然不管不问?”
“我们的合作手腕是不是合法还轮不到你一个外来户说了算!你可别忘了强龙不压地头蛇!你最好放聪明点立即滚蛋,不然......”秃顶冲敬老板发狠口气。
“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