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昨日他随穆青菱一起去诘责李大人,只怕会无功而返,还会打草惊蛇,捉人得抓双,此时只待他一声令下便可擒下他们。
看他这模样,甚是可疑,穆青菱便悄悄跟在李大人身后。
很久后,完颜铭败下阵来,微张着薄唇轻声道:“不急。”
只见院中有两个身影,她眯了眯眼,看到一个是大腹便便的李大人,另一个也是其中年男人。
见李大人出来了好一会,穆青菱才蹑手蹑脚的走到院门前,就着那门中的裂缝往里瞧着。
黑眸埋没着烈焰,轻声应着:“哦。”他现在貌似对李大人的事不如何感兴趣。
完颜铭带的人把他们偏见的院落围了个水泄不通。
方才见她一脸邀功的模样,他这不是给她机遇揭示本身么,不想没奉迎还讨嫌了。
经这些俄然窜出的百姓一闹,二人晓得看来是没法安然了。完颜铭和穆青菱从速斥逐了百姓,便撇下李大人他们清算烂摊子,归去补觉了。
他自是识得此人,只是故作不知罢了,想看看这李大人会如何作答。
看来此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完颜铭技艺敏捷的将李大人扯到身前,一眨眼,便见一个信封在他手上轻甩着。
信早已利索的藏进了胸怀处,李大人看着被踢歪的木门,心狠狠一颤。
穆青菱瞧着这男的越看越熟谙,她眨巴着杏眸细心瞧着,惊觉那人竟是完颜铭的人。
院中二人闻言,身形猛地一颤,而李大人更是吓得腿抖,颤颤巍巍的回身施礼后,结巴着问道:“殿,殿下如何来了。”
只听木门吱呀一声,完颜铭朝门口看去,却见穆青菱一面孔殷的走了出去,他挑了挑眉:“这是如何了?”
李大人吓得一把跪在地下,紧抱着完颜铭的大腿,抽泣着说道:“殿下,下官冤枉啊殿下。”
闻言,男人沉声道:“谨言慎行,万不成供出主上。”他说的当真,可看着李大人狼狈的模样却隐露鄙夷之色。
那眉眼里盛满的和顺,顷刻令穆青菱俏脸一热,“好了,不与你绕弯子了,方才我见李大人鬼鬼祟祟出去了。”她撇过脸吐着舌头碎道。
“押下去。”完颜铭满脸讨厌的看着李大人,一声令下后,十几名侍卫便速速上前将二人反手扣着收押去了缧绁。
翌日一早,完颜铭便早早的埋伏了起来,就等李大人中计,看来这李大人确切很心急,一早又鬼鬼祟祟的出门去了。
“李大人可否还记得我?”俄然一道声响在牢门处。李大人抬眼望去,这不是太子殿下的亲信吗?
不急?穆青菱甚是不解,为何不采纳行动,不过她也没再穷究,能够完颜铭有他的设法吧。
二人在院内扳谈甚久,穆青菱隔得甚远,听不到声音,也只无能看着。
本想完颜铭会有所大的反应,没想到这厮竟然只是哦了一声,穆青菱有些愤怒,“就哦?你不筹算行动吗?”她就不信他真没兴趣,不断念的问道。
李大人快速睁大双眸,狼狈的爬至牢门前,微颤着说道:“下官怎会不记得大人呢。”
完颜铭慢条斯理的拍了拍身着的衣袍,冷然盯向李大人身边的男人,冷声问道:“他是谁?”
完颜铭见李大人收了那人一信封后,便一脚踹开了院门,大声说道:“李大人好兴趣,这么早在这何为?”
听着完颜铭冷然的声音,李大人瞟了眼身边的男人,对着完颜铭哈腰作揖:“他是下官的故交。”
穆青菱摆了摆手,微撅着小嘴嘟囔着:“你此人真无趣,猜都没猜就放弃了。”
脑筋里闪过昨日围攻之事,穆青菱便从速往回朝完颜铭的配房走去。完颜铭此时也早已醒来,拿着李大人呈交的受灾勘察几次揣摩着处理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