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机遇太可贵了,年老迈嫂,你们说是不是?”胡明德吃紧的接着劝道。
另有,如果我们家成了秀才之家,那投地献身的,得有多少?我们哪怕只收纳粮当差的钱,得有多少?
“他们溪口镇上,就宏庆哥一个读书人,这读书人,不能光独善本身,还要教养邻里,端方民风,这是贤人的话。这淫祀的事,朝廷屡令制止,他们溪口镇上出了这么个不神不鬼的淫祀,宏庆哥如果不从速到官府出首,到时候查出来,他是读书人,要追责的,咱这都是为了宏庆哥好。”
赵大嫂子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上前去他额头上猛捅了一指头,“你瞧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怪不得你辖制不了你媳妇,倒被你媳妇辖制住了。”
“宏庆哥。”胡明德站在几十步外冲他招手。
“老三这话在理!”赵大嫂子连声附和,她阿谁弟弟,从小到大,甚么事都听她的,多好的弟弟,就是娶了媳妇以后……这个媳妇没挑好!
胡大也感觉弟弟这话对极了,赶快将车上的鸡鱼肉再搬归去,套上骡子,赵大嫂子坐到车里,胡大和胡三兄弟一左一右坐在车前,胡大赶着大车,一起小跑往溪口镇去。
胡明德一边拉着他往分茶铺子走,一边笑道:“这一趟是特地来寻宏庆哥的,走,我们找个处所坐着说话。”
“年老迈嫂,你们想想,我如果成了秀才,我们家就再也不消当差纳粮了,光这一条,一年得省下多少?
年老迈嫂,这一步上去,我们家跟现在比,那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了,半个官宦之家,响铛铛的一个书香家世,侄儿侄女他们,今后要说亲甚么的,都大不一样了。
胡明德和年老迈嫂关上门说话,胡明德先把姚先生交代的事说了,看着皱眉不断点头的大嫂,和紧拧着眉头的大哥,接着道:“……先生说,他和宪司说过了,事情办成了,来岁县试,就让我做个秀才。就因为这句话,我才应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