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出的题?”金拙言看着陆仪问道。
赵大奶奶嘴角往下扯,“人家说不定要说你妒嫉,用心拿这事儿去分他的心呢,比及秋闱落了榜,真要说出这话……我们这美意,岂不就成了驴肝肺了?那可不犯着。就这两天吧,要说从速说,算是你替我应了桩差使,没让我在父亲母亲面前没脸。”
“秋闱如何样?”秦王来回晃着折扇,没答陆仪的话,却没头没脑的问了句。
“唐尚书,他兼着京畿提举学事的差使,别的都不如何管,只院试这一件,向来不假手别人。”陆仪多解释了几句。
金拙言从秦王手里接过李文山那篇一品级七的时文,只扫了几眼,就笑起来,“让他得了便宜。”
秦王受命检察都城四周州县农桑,看了一圈,回到都城王府时,离生员测验已经畴昔小半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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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考一考,说是晓得他这学问文章都还差的很多,一品级七不过幸运,没筹算考中,就是想经经场,先晓得晓得真正的大考如何个苦法。”陆仪笑道。
“要说就快,恰好考出个一品级七,正有脸面呢,找铁趁热。
“他这福运真是不错!”金拙言感慨了一句,笑起来。
“这婚事好不好,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到底好不好,得老五他本身看,我不过就是让你跟老五说一声,实话实说,人家郭家家世儿如何样,五娘子嫁奁如何样,五娘子长得起码比我好,不欺不瞒。
再好的婚事,都得看缘分呢,成不成我们是管不了的,我这里,跟老五这情分……你也别抉剔我,我归正,尽管看着父亲和母亲的叮咛,把事办好,这一桩婚事提过,起码,我也能交代一二,不至于见了父亲母亲无话可说,这就算你替我着想了。”
赵大奶奶一边说,一边瞄着李文杉。
再说,本年有秋闱,眼看要考了,老五那样张扬的性子,这趟考了个第七,指定感觉本身不得了了,秋闱必然要考一考的,说不定忙过这一通热烈宴请,就嚷嚷着要闭门读书,到时候,你再去说这事……”
“这门婚事,成了?没成?有甚么不对?”秦王看着陆仪,必定了本身最后一个直觉,“哪儿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