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去拦住世子。”
侍卫二人上前将徐管家按倒在地,任由徐管家趴在地上挣扎,手中的力道只增不减。
“啊,啊,啊――”
直到那力道实足的杖棒一次又一次落在徐管家的臀部上,徐管家才蓦地间想起,三年前他儿子强娶后被逼死吊颈的侍女恰是杖刑堂中或人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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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他唤道:“青影。”
这一声话入耳,楚老王爷立即站起了身子,他面色一沉,向空中唤道:“风影,雾影。”
徐管家三人当时正在杖刑堂筹办领罚,听到了楚老王爷的叮咛,他当即心花怒放,想裂开嘴角笑,却因嘴一动牵到伤口,疼得他小口吸着冷气。
……
他躺在榻上,想要装病避开祸端。
一起上,这侍卫二人更是过分至极,像是嫌他太重普通,竟敢将他半拖半拉带到了杖刑堂,他那身刚换的富丽衣袍的下襟生生被地上的石子疙瘩磨出了线头。
送走了李君悦后,楚老王爷特地来杖刑堂叮咛过,念徐管家大哥体迈,又奉侍本身多年,七十杖刑减为十杖便可,先让他歇息一阵,搁后履行。
随后就有两名中年男人飘身落在了楚老王爷的面前。
他在王府纵横了这么多年,私底下中饱私囊了很多,剥削三年的月钱自是小事一桩。更何况他掌管王府表里各项事件多年,杖刑堂的堂主和他的干系自也是匪浅,真要打七十杖,也就跟挠痒痒一样。只不过他脸部受伤,趴着不太便利,老王爷的叮咛,真是体贴下人到骨子里了。
两人对视间达成分歧,在不到存亡危亡之际,先躲在房顶静观其变,等老王爷前来。
陈大和那浅绿薄衫女子在杖刑堂领罚的时候,徐老管家就回到了本身的天井,他让部下从速去请大夫,大夫来了后,给他上药包扎后还没拜别,就见世子的贴身侍卫前来。他当时胸口一闷,脚底一个趔趄,跌坐在床榻了之上。
一声声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听很多年游走于黑暗中的风影和雾影都不自发地皱了皱眉头,徐管家这么多年,为王府忙里忙外,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啊,上了年纪却被这般毒打,他们都不免有些不忍。
听到这两句话,楚老王爷心中甚是不耐,如果平时他必定会怒斥一番,可本日与楚长歌翻开天窗的对峙让贰心疲力倦。他只是揉了揉太阳穴,掩住胸口喷薄而出的烦躁,出声道:“别焦急,渐渐说。”
来到杖刑堂的徐管家,看到站在堂中的人,眼睛俄然间瞪得滚圆,他倒吸一口冷气,腿一软,便瘫倒在地。他一起上一向觉得世子爷只是让本身的侍卫带他来杖刑堂受刑,未曾想到世子爷竟然会亲身前来。
楚老王爷回到屋中,刚换好衣衫,躺在软榻之上筹办憩息,就听到内里传来了一声“老王爷,老王爷,不好了,不好了……”的叫喊,他须眉间一抹倦怠,却还是从榻上坐了起来,中午还神采奕奕的面庞不过半日便沧桑落尽。
楚长歌的默许让徐管家突然间身心轻松,杖刑堂的人打他,可不是比世子爷的隐卫打他要好很多?他侧过脸看向拿着杖棒向他走来的仆人,眼神投去一丝赞成,他放松身材悄悄地趴在地上,等待着杖棒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