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圣迹仙踪 > 第四回 老莱子白日梦仙人 小李耳静夜思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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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老莱子梦中要向老神仙寻问何事。

三今后近午,常枞博士家仆马车准期而至。玉女老妇人及老友徐二子等送李耳至五里以外。李耳一一膜拜送行人等,带上《老莱子》手书竹简,骑青牛,随常枞博士家仆驾马车奔北方而去。

老莱子对玉女老妇人道:“李耳幼年聪明,静思好学,且自悟性强。学而不厌,求之无穷,我很愿传授。只是我父母年龄已高,二老现仍然居住纪南,陈国早已对楚国纪南虎视眈眈,有进犯之心。我再过光阴,将分开此地,先回纪南寻得父母,将在蒙山之地再寻隐居之所,是以不能收李耳为徒。”

衣蕴食薮足仙体,垦山播护清闲乡。

再说小李耳,自结缘青牛,便经常骑其去村东草场放牧。这日中午,想起黄牛和老莱子佳耦,已有多日不见。便骑上青牛,由村东草场向村北隐阳山神仙谷奔去,一是想瞧看黄牛,二则是也想与仙风道骨的老莱子加深来往。

少小有缘遇青牛,学而不厌读经文。

李耳迷惑,就此事特地入隐阳山神仙谷,就教老莱子:“报酬何有妍媸、高矮之分?为何高个者言而无信,获得村人淬弃?矮个者却与其相反,却获得赞誉?”

小李耳骑青牛刚收支神仙谷,本来阴沉的天空,却俄然乌云密布。小李耳晓得要降暴雨,便扬鞭催促青牛加快脚步,来到老槐树下,密切抚摩栓在树下的黄牛,将青牛栓与黄牛旁,便仓猝跑入老莱子佳耦石屋处避雨。方才进入石屋内,同老莱子佳耦问候过,便雷雨交集,暴风高文。暴风马上将溪边老槐树劈面一颗碗口粗的柳树拦腰折断。

果不其然,老莱子佳耦分开隐阳山那日,为其送行的常枞博士弟子来到李耳家中,与玉女老妇人商定,三往厥后派家仆马车接李耳入周都洛邑。老莱子行前还唤前来拜别的李耳近前,将手书竹简《老莱子》十五篇交于李耳,叮嘱不要传于别人,读后即焚之。并警告李耳:“将来若走宦途,牢记:邦有道则见,邦无道则隐。”

且说小李耳与母亲玉女老妇人从隐阳山回到家中,当夜便点烛读《老莱子》手书竹简。仅仅三日,由似懂非懂、似知非知,至渐入佳境。老莱子那诗情面怀、浪漫童真,遭到阴阳、太平生水思惟的影响,他行文顶用到的神、明、阴阳、六合、无极、1、谷等观点,不但仿佛在警告李耳: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知止能够不殆;并且一个全新的图形在李耳脑际中呈现;那就是由阴阳鱼构成的太极图形。

李耳仿佛觉悟,问道:“看来神力并非神仙,可有详细称呼?”

玉女老妇人听后,不由悲喜交集。喜老莱子先生保荐,使李耳有缘入周都,登龙门有路;只是悲母子别离,何日能见?思至此,好似李耳已在千里以外,不觉心伤难抑,潸然泪下。李耳扑人母亲怀中,泣言道:“母亲勿须悲伤,儿决不负先生厚望,待我业胜利就,定然早日来接母亲!”说罢,母子二人相抱而泣。哭之很久,母子二人转而为喜,拜谢先生保举之恩后,骑青牛返回家中。

老莱子道:“一年四时春夏秋冬之变更,水往低处流,气往高处升,人生老病逝,虫蛇冬眠春醒等,皆神力所为。”李耳再问:“神力无所不能,何为神力?”老莱子深思半晌道:“它先六合生,后六合存。视之不见、听之不闻、搏之不得,却逼真存在。神力至高无上,生养万物却不占为己有,培养成物象却不自为主宰。各种驰驱、翱翔、爬动、匍匐植物靠神力而生,但都不知这是神力的恩德;因神力而死,但都不知痛恨痛恨。而因靠神力得利者也不赞誉神力。用神力失利者也不非议神力;也不因收聚积蓄而富上加富、布施别人而越益贫困;极其纤细而没法切磋,极其渺细而难以穷尽。积累它也稳定高,堕减它也不会低;增益它也不见多,损减它也不会少;砍削它也稳定薄,伤害它也不会残;开凿它也不见深,添补它也不见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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