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钰开朗一笑,一拳锤至术离胸前,连连道:“好家伙,几年未见,我们的如玉公子怎的落到了这般落魄的地步。”
术离对着赫连钰谈笑晏晏,眼中蕴了相惜之情:“起码赫连钰还是活得那样的萧洒磊落。”
此时,伯弈也缓缓展开了双目,那梦中自太昊而来的哀伤仍然缭绕心间久久不去。
在他早前看过的片段里,凤纪操心探听弑神戟的奥妙,必定已起了异心。但是,太昊呢,以他真神的强大,是真的一点未查还是另有隐情?
赫连钰略为怔愣:“你我几人,儿时历经磨难亲如兄弟者,现在各为侯爷、公子却相互算计不信。”
术离身上所缚已被解开,现在正靠着车壁而坐,面色微白,却仍若昔日般温润。
古虞侯此叹并不全为算计,对平生都步步为营的他来讲,内心也巴望着能如赫连钰一样活得自在而萧洒。
纸傀滚落上马,马儿遭到惊吓,跑得更快。
“术离,怎会是你!”青年看清车厢内的人,轻叫出声。
术离摇了点头:“掳走一国侯爷,风险太大,若只为五千两黄金,策画大族富户不是更妥?”
伯弈按打算早已隐伏一旁,及时施了术法保持纸傀的人形,未使别人瞧出赶车人的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