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说着,手掌渐渐凝力,这女子暴虐不得不防。
男人见兵士们走远,皱眉道:“表妹,将这东西搁在府里总觉不当。”
天井处静待的两人,恰是早前的男女。二人换过一身衣裳,一洗风尘,说不出的清爽洁净。
那公子却抢先上来一掌控住女子的手腕,不悦道:“令姜表妹何必与一下人计算胶葛,还是护着那东西速去安设的好。这婢女便是我府中之人,犯了规条我自不会轻饶,就不劳表妹代为脱手了。”
男人见到地上伏着人,冷冷诘责道:“你是何人?为安在我院内?”无忧心中打鼓,学着戏本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说贴己话的二人听到如此巨响,转头望了过来,那无忧也是慌了手脚,自作聪明地现了描述伏爬在地上,装起府中的丫环。
正自忐忑,那表妹却上前几步,逼近无忧,眼中闪过讨厌妒恨之色:“便是冲犯,你可知会受罚。”
无忧无法,微微抬起了头。
正想撂挑子不陪他玩了,忽觉臂上乾坤环收回了热气,师父在四周了!
正想着,男人却行到她面前蹲下,一柄玉骨折扇勾起她的下巴,秀眉上挑,以几不成闻的声音对她说:“我叫游雅,是这暮月国的公子,你可要记好了。”
游雅见无忧自顾想着心机,不耐道:“还不快起家,当婢子的就该有个婢子的样,快起来服侍我换衣、用膳。”
说着,女子将软绵绵的身子紧贴畴昔,姿势含混地覆在男人耳边,低声说了些甚么,听得男人展了笑容。
“无尘”?游雅微微挑眉:“身无灰尘、清丽绝俗,倒也衬你,是个好名儿。”
无忧反应过来,游雅正拐着弯儿寻她名姓,从速恭敬接声,“奴婢本名无尘。”师兄别怪,暂借名字一用,谁叫咱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好名儿呢。
无忧一听,心中一紧,想是坦白不住,正欲跳起与他们一拼。
无忧头伏得更低:“奴婢晓得,只求公子、蜜斯念奴婢初犯,从轻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