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日,在激烈的忐忑期盼当中,正在服侍游雅梳洗的无忧,感到臂上乾坤环灼灼发烫,从速凝集五识,感知伯弈正往侯府而来。
无忧在府中转了老半天,好轻易找到膳房,传了游雅的话。
无忧在府中东逛西看,慢悠悠地归去,刚跨出院门,见到空中飞来的素白纸鹤,心中一悸。
伯弈眼眸幽深:“谁说被抢了。”
车厢内,师徒二人大眼瞪小眼,无忧气鼓鼓的也不说话。
不知那少女是得了甚么讯息,盯着鹤儿竟如痴了普通。
伯弈更是心下莫名,夙来不知女儿心机,只当她受了些累方才使小性子,想着不但摇了点头,靠着车壁假寐起来。
伯弈端起茶盏,微抿了一口:“无疑。”
其别人也纷繁接口:“是啊,公子打小就不风俗婢女贴身服侍,这院子里更没一个女婢子,昨儿一听我们便想,这要如何水灵的人物,才入了公子的眼,破了他的端方。今儿一见,真正开了眼。”
无忧叹道:“如此,这便是我们寻到的第一件神器了吗?竟然如此轻易?”
无忧俯头躬身,靠近看了,又伸手摸了摸,冰冰冷凉,就是一铜雕的小鸟儿,实在看不出有何宝贝的?
伯奕微微怔愣,跟着上了车。
”伯奕不明:“不是道仙?”
两人来到堆栈,各自回了房。
无忧目光熠熠:“师父,那暗道陷落但是瑞珠搞的鬼。”
伯奕看出无忧心中疑虑,释道:“杌机鸟自六合化成始有,本乃上古神兽,后为真神太昊所救。据传因感其恩,认了太昊为主,将神魂化入太昊的神甲战铠中,太昊穿铠右肩肃立的铜首便是杌机鸟了。这鸟儿有通天本领,啼叫声能解六界术阵。”
“为何?”
伯弈让她进屋,见她又规复了昔日神采,顿觉宽了心。
想着顿时就能见着伯奕,无忧忙取出玄冥镜与骨玉梳,将发髻拆开,细细对镜梳了一遍,仍不对劲,又插了一支桃粉的钗子,摆布瞧瞧,甚是都雅,方才停止。
无忧骨碌碌转了转眸子:“想师父如此奸刁,应是狐仙才对。”说完,又接着道:“师父,忧儿想看看杌机鸟。”
厨房里好几个厨娘几次谛视着她,终究一老姐儿忍不住了,拉着她的手看了半晌:“果是个斑斓的人儿,难怪公子留入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