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对酷热的敏感较凡人更甚一些,寒冬的极北本应极寒才对,但为何越往东北走,脚下的大地反而变得炙热起来。
无忧羞愤欲死,朱唇微启想要解释,岂料开口时却吐出了一个闷闷的娇吟声,身子完整红了个完整,再不敢昂首看他。
无忧、包子同时远远回望,公然发明刚才看着笔挺的路,闪现出向左曲折的弧度,而整齐的古木,也呈现了由高到低的落差,他们真的在回旋下行。
然伯奕的眼神却比昔日还要清冷,眼中空无一物,劈面前两人的密切姿势竟似浑不在乎。或者,并非没有在乎,而是因贰心中另有所思,底子得空去顾忌这后代之情。
伯弈爬升而下,白衣翩但是起,一个海底捞月,在包子的惊呼惨叫中,在无忧被火浆完整吞噬之前,在间隔火海再不到三尺处,苗条的身子奔腾而过、有力的双臂伸展而开,面朝上而躺,与火海平行定住,稳稳地接住了下跌的无忧。
无忧接口道:“师父,我也感到有些不对劲儿,走起来总有倾斜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