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人喘气半晌,抬开端来望着春晓,眼中闪过两道锋利光芒:“袁春晓,你跟我说实话,我的病,是不是没的救了?”
陈松朗游移半晌,待要回绝,陈夫人又苦笑着说道:“我这房间并无暗门,房中现下只得我和桂姨两人,我又病弱至此,你还担忧我会对你的心上人倒霉么?”
陈夫人却淡淡一笑:“当年给袁家的聘书,乃是老爷亲身口传,若非山贼搅局,春晓早已做了我们陈家的媳妇,至于那宋尚书,我给我儿子娶媳妇,如何轮获得外人插手?桂姨,我既然光阴无多,便再顾不了那些,只想看着朗儿娶一名他至心喜好的女人进门……”
陈松朗听了欣喜若狂,上前抱住母亲不放:“娘,朗儿就晓得,您是最开通、最疼儿子的娘亲……”
春晓闻言骇怪昂首,桂嬷嬷也吃惊不小,游移半晌,低声问道:“夫人,此事尚未颠末老爷同意,宋尚书那边也未办理安妥,您看是不是从长计议为好……”
此言一出,世人纷繁转过甚来,陈夫人更是睁大双眼,盯住春晓不放。
陈松朗也吃惊不小,拉着春晓绕过屏风,疾步来到床前。
春晓游移着走上前去,陈夫人一手拉住儿子,一手拉住春晓,将两人的手合在一处,浅笑说道:“朗儿,方才我已经跟桂姨说了,三日以后,便让你和春晓结婚……”
见春晓垂首不语,陈夫人俄然惨笑一声:“罢了,我被此症候折磨了这么多年,还缠累朗儿一同刻苦,早些摆脱,也是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