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墨听了,不由向春晓望了一眼,被他如许一看,春晓心中阵阵发虚,总觉那眼神很有深意,思忖半晌,暗自咬了咬牙,起家来到厨房,用布巾严实捂开口鼻,做了一盘炒蛋给他们添菜。
吴砚不免又有些羞怯:“袁女人太客气了,我们固然了解不久,但女人为人办事,我都看在眼里,何况你对我们又是极好的……”
触到吴砚目光,春晓不由一惊,只见他定定望着本身,眼中情感变幻,惊奇以外,另有丝丝顾恤。
吴砚眉头微蹙,见她模样非常难过,便也不再多问,端起炒蛋走了出去。
听到“顿时死了”四个字,春晓心中一动,蓦地生出一个恍惚的设法,待要细想,却听院门一响,吴墨公然挑着一担柴火回转,吴砚急得咬牙顿脚,却只能回身拜别。
春晓来到门边,悄悄看吴墨神采,见当真并无异状,这才放下心来。
吴砚沉吟半晌,俄然低低叹道:“袁女人,你不必瞒我,你,你是有了身孕了吧……”
当日晚间,吴墨仍来锁了门,春晓躺在床上,凝神思考起来。吴砚说的话对她很有开导,若能诈死,想来吴墨不致千里迢迢地将她的“尸身”送回都城,前人又不兴火化,下葬之时若能动些手脚,或许另有一线朝气……
如此想来,最稳妥的,便是那水葬了吧……设法让吴砚说动吴墨,将她放在一只木筏之上,逆流而下,身边摆满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