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红宝和春华自去院中玩耍,春华腿伤已愈,习武也已有些光阴,很快便和红宝笑闹在一处,两人一招一式地比划起来,倒也有模有样。
春华仓猝又问:“齐大哥,那,那你们现下以何为生呢?你……”
春晓急得连连摆手:“春晓多谢大哥美意,只是这银两是千万收不得的,现在你和红宝失了盗窟庇护,总要有些银钱傍身才好,再说,开店之事也不急于一时,春晓惦着这个动机,渐渐筹算便是。”
春晓非常惊奇,思忖半晌,缓缓点头:“我竟从未想过这层……大哥言之有理,春晓正苦于做这奶食利润微薄,如果真能开店,虽是薄利,却可多销,想来也是不错的……”
红宝吐了吐舌头,齐枫宇却并不避讳,点头说道:“恰是。我已将山上的兄弟斥逐,带着红宝在山下另寻住处了。”
齐枫宇站在门口看了半晌,转向正忙着清算的春晓,由衷夸奖道:“春华确是块好质料,比红宝强得太多了。”
秦伯和工人白日改革围墙,齐枫宇晚间过来打整厨房,帮春晓分外盘了一座炉灶,不过十天工夫,整座宅子便已修整一新,畴前的院子大半变成了门面,与厨房直接相通,颠末一条小小的盘曲回廊,方可达到自家房屋。秦伯细心地保存了那架秋千,又在本来的死胡同处建了羊圈,开了菜园。
齐枫宇听了颜面微红,春晓却被点醒,忙把酸奶端了过来,顺次加了少量蜂蜜,笑盈盈地说道:“齐大哥,红宝,你们尝尝这个,不但能解油腻,于脾胃运化也是极好的。舒悫鹉琻”
见春晓沉默不语,齐枫宇轻叹一声,低声说道:“你且放心吧,我已然将畴前的事都放下了。是了,前几日做饭大娘还将本身的远亲侄女先容与我,我和她见过一面,感觉尚算投机……”
春晓听了,一下被口中的酸奶呛到,咳嗽连连。齐枫宇见状面色更红,嗫嚅着说道:“我自小在山上长大,只是精通些拳脚,并无所长,现在也只得做些农活儿罢了。”
齐枫宇垂首思考半晌,扬眉说道:“依我看,mm若要开店,不如将这宅子改革一番,店放开在别处,来回驰驱不说,还不免会忽视春华,如果设在自家,难道分身其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