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见了不免有些心疼,却深知此乃春华完整病愈的必经之路,只得垂下视线,快步向正房走去。
正值闭馆期间,秦府表里甚是温馨,只要秦伯一人在院中打扫枯叶,见到春晓姐弟,面上暴露些许笑容,低声说道:“先生一早就叮咛过,如果女人来了,带着春华直接去书房寻他便是。”向内堂望了望,他又补上一句:“夫人和小少爷现下仍睡着,女人稍后再去看望吧。”
说完,他向春华使了个眼色,春华会心,仓猝起家斟了一杯香茶,旋即复又跪倒,将茶高高举过甚顶,恭敬说道:“春华愿闻师父教诲,师父,请喝茶。”
秦少甫微微点头:“秦伯跟从我多年,平日我便知他通些拳脚,畴前也曾想过在诗书以外,在这学馆中开些武学课程,但每次提起,他皆是婉拒。不想今次随你们去了惊雷镇一趟,返来便说想收春华为徒,一来健旺筋骨,二来学武防身,看来对春华非常中意……”
正房以内,秦夫人正举着拨浪鼓逗儿子玩,见春晓出去,赶紧闪身让出一块位置给她:“春晓mm,快请坐下说话。”
此言一出,秦伯已回声走入,脸上尽是笑意。春晓还未及说话,春华已经倒头便拜:“师父!春华给师父叩首!”
说着,她拿起拨浪鼓摇了两下,见那婴儿仍只盯着本身不放,也忍不住笑道:“小公子现下已过了百日,能笑出声音也是天然,若不是气候酷寒穿得厚重,只怕每日还要翻上几翻呢。”
春晓只得侧身在床边坐下,见秦夫人面色红润,暖和笑道:“我看夫人气色甚佳,身子但是大好了?奶水还够吃么?”
见春晓眼中噙泪,秦婶拉住她的双手笑道:“女人不必如此,这些东西本来就是你的,我家先生不过是略添了些,以备你们姐弟过冬之需罢了。”
秦伯赶快将春华扶起,浅笑说道:“春华,秦某鄙人,只是会些花拳绣腿罢了,只怕当不起这师父二字。我当年学武之时,已然十岁不足,你根骨不错,发蒙又早,再过上三年五载,也许便会超越我去,到了当时,我再设法给你寻位真正有本领的师父吧。”
春晓闻言又惊又喜,春华更是当即起家,朗声说道:“先生,春华情愿跟从秦伯伯学武,自那日见过秦伯伯的技艺以后,春华便一向想着,如果能拜他为师,习得一身武功,将来不但能庇护姐姐,还能经验贼人、扶助强大,我,我……”
春晓刚一游移,秦夫人便又催促道:“mm不必拘束,尽管把这里当作自家便是。”
秦少甫欣然点头:“去吧。女人有所不知,你走了这些光阴,内人经常挂记念叨,前日还同我说……”
秦婶听了,笑得合不拢嘴,拍着春晓的手说道:“好,都好。来时夫人叮嘱过,让女人先放心清算打扫,好生睡上一晚,明日到了我们家,夫人另有好多话要跟女人说呢。”
春晓闻言望向摇篮,欣喜地说道:“公子的正名叫做居安么?居安思危,思则有备,这个名字真好。”
剩女无敌之故乡丧事,第五十六章 能文能武
春晓和春华闻言放轻手脚,进了书房,秦少甫正在案前作画,见他们来了,仓猝放下画笔,笑着上前驱逐。
春晓心中打动,正要说话,秦婶已经向院外喊道:“老头子,你把车推到哪儿去了?还不快些出去!”
秦伯不再推让,接过茶杯一饮而尽,低头笑道:“好孩子,快起来吧。现下天光尚早,随我去后院练习一二可好?”
秦少甫此时插话道:“成贵大哥,我虽知您是谦逊惯了的,但既是师徒,总要有个礼数才好,就算不设酒宴,起码也让春华给您敬杯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