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好吃吗？我再替你盛一碗。”卫哲东笑叹着拿起她的碗。
“等一下，我们才两小我，减掉几个菜，大抵三菜一汤就充足了。呃……实在两个菜一个汤就行，就要……西湖醋鱼、宋嫂鱼羹、东坡焖肉、龙井虾仁……哎呀，如何一不谨慎又超越三个菜了？嗯，减掉一个菜，就鱼吧，有两个鱼呢……”向雪纠结着，“就去掉西湖醋鱼吧，不对，来西湖必然得妒忌鱼。那就去掉宋嫂鱼羹吧！”
卫哲东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似的，只感觉唇上软玉温香，鼻间缭绕着是向雪身上熟谙的香气，向来没有如许近在天涯过。
菜上得并不慢，很快就一道接着一道端上了桌。
“你是学美术的，看到美术馆就像苍蝇看到了……”
“雪儿。”卫哲东应了一声，终究缓缓松开手。
这个话题……如何听起来也不太安然啊？
眼睛里，是肩头微湿的卫哲东，他的面庞反倒在目光中有些恍惚，只能看到他微微地低着头，而他的唇在她的掌心。
向雪闷着头，尽量小口地喝鱼羹。
“要一个西湖醋鱼、宋嫂鱼羹、鲍鱼扣鸭、东坡焖肉、龙井虾仁、虾爆鳝背、春笋鱼步鱼、西湖一品煲、元鱼煨鸽……”卫哲东拿着菜单一个个往下念，记录菜单的办事员几次想开口提示。
“这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向雪点头，“晓得有西湖的，就没有不晓得楼外楼。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明显是讽刺南宋当朝醉生梦死、不思励精图治糊口的诗歌，却成绩了这座名楼。”
“如果偶然候，还能看看美术院。方才过来的时候，我看到它就在博物馆中间，范围不大。”向雪一边吃一边说，口齿还很清楚。
“两位。就这些，感谢。”卫哲东把菜单还给办事员。
“本来宋嫂鱼羹也是汤啊？”向雪不美意义地吐了吐舌头，“看来我真不会点菜，这两个汤，我们得如何喝？”
“唔，真的很好喝。”向雪吃得很高兴，“我们下午另偶然候能够去看一下博物馆，我方才走过的时候看到有雷峰塔的展品。明天看不到雷峰夕照，就看看内里的文物吧。”
“行啊，吃饱喝足了，我们就去隔壁。”
淑女啊，淑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