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成在桌上趴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又神清气爽。
“咦?”她皱了皱眉,翻看着前几年的质量包管记录。看起来仿佛没有甚么题目,但这些记录总感觉有点太决计了,备查簿的笔迹均匀而整齐,就仿佛这份记录只是用来有备无患,记录今后就再也没有翻找过。
向雪在饭后稍事歇息,就开端投入了事情。既然在上午的相同中已经又发明了题目线索,有的放矢地查找,当然会更事半功倍。
“现在二审正在停止中?”向雪问。
“少贫嘴了,从速干活吧!这么多技术质料,我光看都得看上两整天。”王芳爱没好气地白了一眼蒋成,“你的法务也不轻松,看来我们得开夜工了。只要向雪的财务部,归正有管帐师事件所出审计陈述,只要走个流程就行了。”
她再次感遭到卫哲东的老辣,明显也不比本身大几岁,但是随口指导本身的那几点,还真能够会有题目。
“对,明显二审上诉就是为了对付我们的。”蒋成点头,“看来,城海公司的报表采信诚度不高啊,办理层的诚信题目,我感觉应当打个问号。”
向雪苦着脸:“实在是没有酒量,敬一杯已经是豁出去了。好吧,我伶仃敬一杯刘先生,再伶仃敬一杯刘主任,行吗?”
早晨接到卫哲东微信问候的时候,向雪忍不住把白日发明的题目奉告了他:“从目前体味的环境来看,城海公司在未决诉讼和质量包管这一两块都有题目。”
“明天管帐事件所出场,我会和他们做好对接事情,关于这两块也会提示他们重点存眷。”
“第一天就发明了这么多的题目,这家公司是不是底子不值得投资?”王芳爱叹了口气,“不过从技术部分来判定,公司的远景还是能够预期的。当然,只是从目前获得的质料来看的,后续成果,还要等我明天把这堆质料全数看完才气作出开端判定。我如何有一种不太妙的预感,仿佛加班加点成了必定的趋势?”
向雪如有所思地点头。
“刚才还红得跟关公一样呢,这会儿来讲大话!”王芳爱当场拆台。
“放心,我的酒量充足放倒他们一圈儿。南边人的酒量,跟我们大西北出来的人比,那真是小儿科,想灌醉我,还得再来三轮。”蒋成对上向雪体贴的眼神,满不在乎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