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回到店里以后,见秋禾跟陆飞正横七竖八的躺在沙发上,还没有醒来,他也没有唤醒二人,上楼洗了个澡以后,便直接倒在了床上。
感受本身的手臂有些沉重,洪武低头看了眼,见秋禾正趴在本技艺上睡着了,心中多少有些打动,低声唤道:“秋禾,秋禾?”
“陆哥!陆哥!师父发高烧了,额头烫得要命,我们快送他去病院吧!”秋禾赶紧向楼下的陆飞喊道。
“你还说呢?”秋禾有些担忧道:“明天早晨我上楼叫你用饭你没反应,一摸你额头才发明你发着高烧,幸亏当时陆哥也还在,不然我一小我还真的抱不动你。”
周广义看也不看他们,冷哼一声道:“尔等魑魅魍魉,也敢在老道面前猖獗?”
“是你和陆飞送我过来的?”洪武看了一眼四周,没有见到他的身影,忍不住问道:“那别人呢?”
他说着一把夺过护士手上的针管,直接向着她的脖子插去。
二人手忙脚乱的把洪武抬上了车,直接往病院疾走而去。
“师父这是说哪儿的话?”陆飞大手一挥道:“门徒为师父跑跑腿,那不是应当的事情嘛。”
他正惊奇间,便听周广义持续道:“纵使你晓得错了,但也为时已晚,且看贫道明天就要替天行道,收伏了你!”
洪武扯了扯嘴角暴露笑容道:“你如何把我送病院来了?”
洪武听到这声音,心中俄然一动,当即从床上跳了下来,鞋子都来不及穿,直奔向门外,陆飞都还来不及反应,洪武便已经跑了出去。
洪武心中一暖,点点头道:“费事你了。”
陆飞闻言腾腾腾的跑上来,见洪武双眼紧闭,伸手在他额头上试了一下温度,“卧槽,这怕得有四十度了,从速送病院,再晚点儿估计要烧坏脑筋了。”
二人正说着,陆飞便提着几个袋子走了出去,见到洪武已经醒了,顿时欣喜道:“哎哟师父,你可算是醒了,你不晓得,明天早晨把我们担忧坏了,我和秋禾但是守了你一早晨呢。”
周广义嘲笑一声,“你这狐狸精,还敢不敢再祸害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