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交来回回的,在洞中行动,漫无目标的游走,他们毫无神智,行如鬼怪。在洞的中心,有一个架起来的铁锅,锅下的柴火不竭燃烧,锅中也不知煮着甚么,水已经沸腾了。
我表示他看看底下匍匐的男人们,说:“我们被那老妖婆给抓了。”
我缓缓展开眼睛,就瞥见不成思议的一幕。我全部身材被捆绑在一棵庞大的树干上,劈面的一块岩石上绑着宁波,我俩面劈面,宁波的身上捆着一条长长的锁链。
刚醒过来的宁波神智还不算复苏,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半晌以后,宁波才大惊的摇摆着身材,惊骇的喊道:“这,这他妈如何回事啊!”
宁波又细心看了看,这才说道:“奇特了,在你身上,那些刺都缩了归去。”
“擦,这不是电,你被扎了,也不晓得有毒没毒。”
擦,绿了?这是甚么节拍?
宁波的话倒是提示了我,我固然被它勒得紧,还真没感觉有东西刺进皮肉呢,我叫宁波帮我看看,我身上有没有小斑点,他靠近看了一眼,说:“黑倒是不黑,就是绿了。”
“老何,别焦急,我来救你。”宁波说道。
宁波神采一怔,才认识到本身现在的身份,因而,又转移话题和我说道:“老何,我感觉这味道很熟谙,像是……女人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