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尉迟善沉默不语,她又持续说道:“如何,很快便到亥时,城中一旦宵禁就连这运送尸身的马车也不得出城,要想躲开如许杀手还真是要委曲下公子了。”
“莫不是?”秦戢心中的设法便是尉迟善心中的设法,杨静一事已让太后按耐不住,现在迫不及待地对他下狠手了。
褚云的手不慎碰到了他的伤口,潮湿的液体让她错愕不已,她决然地走上前,说道:“都伤成如许了还死鸭子嘴硬。”
令她没想到的是尉迟善竟然随身照顾着金创药,褚云无法地看了他一眼,呢喃道:“哪有人随身都带着金创药的?”
“那您的意义是?”秦戢话音刚落,便见男人在宣纸上写下了一个名字,沉吟道:“褚云?那您为何分歧她申明您心中的设法呢?”
尉迟善见她平平的反应,开门见山地问道:“你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我便是当今圣上的表哥,褚国的大司马尉迟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