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事只凭本心,何时在乎过那些。”白墨函扬眉一笑,眼里却掩不住对陆子诺的激赏:“但是侠盗两字相连,再有侠者风采也是盗,一样的,再被官府追捕他亦是侠。虽说凡事有好有坏,但我也但愿他能早日安宁下来。”
陆子诺试图吹响笛音,却发明甚么声音也没有,她连续吹了三四次,还是是空声,不由得泄了气。
陆子诺被他吓了一跳,忙道:“写得确切不如何样,如果我,就毫不如许写。”
“你会如何写呢?”
“好一句安闲民气。”
陆子诺点了点头,便从中翻来覆去的寻觅,直到翻遍了才找到一只小玉笛,玉笛精美而小巧,只要陆子诺的小指大小,上头如真笛一样雕镂音孔,最上头拴着红流苏穗子,亦可作佩饰。
畴前只传闻隼是一种很残暴的飞禽,现在看来却又是灵巧和顺的,陆子诺伸脱手去,接过隼口中的玉笛,仍旧是不敢触碰那只隼,只是略微离得远一点察看它。
陆子诺到底是第一次用隼传信,不敢多言,只在上头写了“可知五姐下落”六个字。
本来听着前句,惊得站了起来,心中亦是一阵剧痛,但闻后一句,心底却模糊地有些了然,便又坐了下来。
可看向陆子诺,却发明他的面色固然惨白,但神情沉着,并无镇静。
柳振阳舒展了眉:“如何会产生如许的事?”
“是盗又如何,这人间能有几小我被称为侠盗,他为百姓做事,不管有多少人诟病,都是我心中的侠。”陆子诺侧身,拧眉看着白墨函:“我可不喜别人说他半点不是。”
翟仙应了,很快便取来一包物事,递给她的同时说:“我去问问风音阁的人。”
白墨函再次来访时,陆子诺还在埋首于话本中,这些天她买了很多关于荡子青的话本,恨不得将有关荡子青的故事看个遍,可有些故事她看了也不由得发笑。
柳振阳喝得很多,头有些痛,现在撑着头看向纱帘外的街巷,月光亮晃晃的,仿佛能点亮每一条街,可真的细心看时,竟也感觉实在每一点亮光背后,都有暗中。
两人不知为何事一拍即合,大笑起来,陆子诺一昂首,正巧瞥见白墨函的神采,他眸光乌黑,仿佛对着某些正在议论题目的不屑与无法,那一瞬竟起侠者风采,猛一拍桌,桌上酒坛欲坠,眼看一坛好酒要没,他却不慌不忙似的伸手接住酒坛,连带着转一圈,将酒坛里的酒也尽数收回。
正谈笑着,翟仙闯了出去:“郎君,大蜜斯她们进京的车队五日前刚解缆便被劫了,别人都还安好,只紫荀蜜斯下落不明。”
“五日前?如何本日才收到信儿?大姐她们现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