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嗤笑一声,高傲的说道:“傻丫头,朕的旨意才是这宫中大家应当谨慎顺从的端方。戋戋一个产房罢了,朕想进也便出来了。就是朕留在产房当中陪你产子,也不会有主子敢在宫中嚼半句舌根。”除非,他们这些主子是不想要本身的舌头和脑袋了。
乾隆心中一紧,赶紧上前扣问道:“但是萧朱紫出了甚么事?”
乾隆见萧燕年纪虽小,却没有因为临产之时的不适与疼痛而哭喊叫唤,稚气未脱的精美面庞上带着一抹澹泊安闲的浅笑,不但没有像后宫其他妃嫔在出产之时千方百计的在他面前表示出产子时候的痛苦,进而向他邀宠,反而固执的忍下统统疼痛,含笑着安抚他,让他不要担忧。
乾隆心中顾恤之情愈盛,和顺的将萧燕揽入怀中,低头吻了吻她白净的额头,随后取来本身的明黄色外袍,披在萧燕身大将她裹好,而后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迈着妥当的脚步向殿外走去,同时传唤在寝殿外守夜的吴书来与秋兰,命其将接生嬷嬷们带到早已备好的产房去,同时备好热水、布巾及剪刀等物,做好为萧燕接生的筹办。
萧燕心中一动,白净的小脸上显出一抹红润,咬着嘴唇轻声扣问道:“婢妾听闻产房不吉,是不让男人进入的。”
当然,后一句话实在过分血腥暴力,未免吓到怀中稚嫩的才子,乾隆便将最后一句话咽回了肚子。
萧燕惊诧半晌,才反应过来本身又被乾隆威胁了。但是,看着乾隆满怀忧愁的目光,萧燕竟然感觉本身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第一次感觉乾隆仿佛比初见之时扎眼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