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书来气得不轻,顿时变了神采,紧紧的盯着腊梅,颀长的眼中闪过一抹仇恨与讨厌。
但是此时,乾隆望着身下的萧燕哭得梨花带雨,心中不但没有半分不悦,反而涌起一阵莫名的顾恤之情,只感觉晶莹剔透的泪珠儿衬着萧燕莹白如玉的小脸儿甚是都雅,又感觉怀中因为本身的行动而抽泣的女子当真不幸敬爱,第一次深切的体味到怀中拥抱的是稚嫩的少女,而并非那些个脸上勉强挂着机器浅笑的木偶。
萧燕微微松口气,心中稍觉安抚。
乾隆只当萧燕学了皇后富察氏的做派,竟然同他玩起装模作样、欲拒还迎的把戏,心中不但嘲笑连连。
乾隆微微勾起唇角,起家走到萧燕身边,弯下腰握住了她白净的小手,悄悄用力将她拉了起来。
乾隆那里晓得萧燕心中的庞大心机,只当萧燕推拒的行动只是嫔妃们惯常利用的欲拒还迎的小情味,因而伸出左手扣住了萧燕碍事的两只手腕,右手重车熟路的抚摩着萧燕美好的娇躯,兴趣盎然的在她的身上点着火,又垂垂向下滑去。
乾隆对于萧燕这般娇羞无穷的模样倒是极其对劲,低声轻笑一声,竟然连同锦被一把将萧燕打横抱起,几个大步走到床榻中间,轻柔的将萧燕放到床上,一把翻开裹在萧燕身上的锦被,随即倾身上前,覆上身躯,将萧燕娇小的身子压在了身下。
吴书来心中对于皇贵妃高氏此种常常性的抢人争宠行动非常不屑,一把拦住腊梅,紧拧着眉头抬高声音道:“皇上此时正在殿内御幸妃嫔,但是千万打搅不得的!倘若你此时冒冒然的闯出来或是喊一嗓子,惊了圣驾,就算你有十颗脑袋都不敷皇上砍的!便是你的主子皇贵妃娘娘也是要被皇上迁怒的!”
吴书来眼睛一转,忙道:“主子们服侍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也是我们身为主子的本分,可当不起皇贵妃娘娘的感激。只是你且记取,仍需听着殿内的响动,比及恰当的时候,才气小声向皇上禀明此事,千万不成莽撞行事!”
听闻乾隆的诘责,萧燕只能压下心头的愁闷,拥着锦被尽量以端方的姿式向乾隆施礼存候。跟着萧燕的行动,锦被随之敞开,洁白柔滑的贵体若隐若现,看得乾隆目光更加暗沉。
从速去吧去吧,只求别再持续折腾她就行!她的身上还难受着呢,可不想梅开二度,再来一次。
萧燕听到殿外的动静,倒是心中一喜,赶紧含笑着对乾隆说道:“皇贵妃娘娘的贵体要紧,腹痛可大可小,但是千万迟误不得的!请皇上还是从速去看看皇贵妃娘娘吧!”
这个该死的奴婢,本身找死也便罢了,可别扳连了他!
软玉温香抱满怀,又是如答应贵一见的美人,乾隆的身子不由一热,已然有些情心萌动。
幸亏此时殿内龙榻上的暴风骤雨已经临时告一段落,乾隆却仍然不悦的皱起眉头,暗自思忖是不是之前本身对高氏过分宠溺放纵了?高氏畴前常常在他去往其他妃嫔寝宫的路上玩些巧遇截人的把戏也还罢了,现在竟然胆敢在他宠幸其他女人的时候横加打搅,实在是过分猖獗。如果惊了他的驾,乃至于让他留下甚么隐疾,他必然饶不了阿谁喜好惹是生非的女人!
腊梅心中担忧皇贵妃娘娘病情有变,如多么得了这些时候,因而竟趁吴书来不备,大着胆量扬声在殿外禀报导:“启禀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