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甚么辨别吗?只要我们一家还能团聚,还能见上一面,我这辈子也没有甚么遗憾了。”
她此时内心有些不解,萧韶九为甚么会带她来到后院的罩房呢,并且这处所都是下人们住的处所啊。
萧韶九嘴巴吃得差未几以后,压抑地涩然一叹,咬着沈重欢的耳坠嫩肉,低喃:“别如许看我,我怕忍不住了。”
萧韶九叮咛龙二守在外边,然后自个儿拿了火折子,一手牵着沈重欢就往这方口儿里走,约走了不完的一段路程以后,终究在一片较为开阔的暗室门前停下。
那就像是一名老先生看着一名刚退学发蒙的学童,一个劲儿在夫子面前表示自个儿今后必然会好好学习,不孤负夫子的厚望和载培。看上去有点儿风趣,加诸又是如许一个可儿儿提及来,萧韶九微微一笑以后,竟起了逗弄小妮子的心机。
“我的一处庄子。”萧韶九道。
沈重欢重重点头,一脸你如何说,我就如何做的神采,哪怕是上断头台也半点儿不会含混,哼叽一声,磨叽一下。
沈重欢愣了,不晓得是被沈重平挺起的庞大的肚子给骇住了,还是因着数月未见的偶尔相逢给骇住。
“瞧你急得,跟甚么似的。”沈重平笑了笑,拉着沈重欢进到暗室的一个圆墩子上坐下。
沈重欢想也未想,便欣然应允:“好。”
此时,萧韶九牵着沈重欢,扭了一下暗门前的油灯铁架,暗门洞然滑开。
“阿肥。”暗室内沈重平的声音,轻柔地响起。
萧韶九笑得更欢,还不待沈重欢回过神来,他一只长手便像猿臂一样伸了一过来,一个水中捞月,自个儿本来安循分分坐在车壁的条登上,便被他拉着坐到了他怀里。
两人到了罩房以后,龙二推开了一处小门,出来以后却发明里边儿并没有人,倒只是一间浅显得不能再浅显的下人屋。
“今后让我好好欺负欺负就行了。”萧韶九嘴角漾着笑意道。
“这是到了吗?”沈重欢睁沉迷濛的眸子问。
萧韶九点头:“到了。”
沈重欢敏感地抓住沈重平话里的信息,道:“重平姐姐,这掳你的人,就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爹吗?他到底是谁?为甚么要掳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