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陆府是本本分分的买卖人家,哪会跟人结甚么仇,结甚么怨。这陆府府里府外的人,可都是查问了好几次,愣是没找到。要不是是此人太奸刁,要不此人底子就不是陆府的。”陆方氏颇带深意地看了眼沈李氏。
三人在陆府前院的正堂坐下,丫环们很端上了茶。
“话都是人说的。只不过,人说人话,至于这牲口自是说不出半句好话儿。我也不要你们陆府酬谢别的,只要雯姐儿这胎能下来,非论死活,这事儿跟我们沈府没有半点儿干系!三爷可都跟我说了,本来这雯姐儿的怀相就不大好,中间又出了让人掺药的事儿,这胎下来怕是不会如何全健,陆大太太内心还是有个数得好。这都一个多月畴昔了,就是不知,陆大太太可有找着那背后掺药之人?”
沈重欢悄悄扯了扯嘴,算是对陆方氏的回应。
“敬爱夫人放心,我必然将这背后之抓出来,免得因着这暴虐之人粉碎了我们俩家的情分。”陆方氏道。
“这下药之人明显对药理非常熟知的,并且又是在这当口,就得问问你们陆府的人,到底是跟谁结了甚么仇,连这未世的孩子都下到手。这幸亏咱三爷只给方剂,如果连药带方剂都给你,中间若被人动了手脚,怕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沈李氏却不想跟也攀甚么亲,搁下茶盏,直接提及她明天的来意:“我今儿个来,不为别的,满是因着咱三爷。当初,雯姐儿怀相可不是大好,汴都紫都城里的大夫可都不敢接这烂碴子。若不是三爷心善,今儿个雯姐儿这胎也保不到现在。”
“这是你们陆府后宅内院之事,我们这些外人自是不能插手。”沈李氏面无神采道。
“这些都是小事儿。我听府里的管事说,前次雯姐儿这胎相不稳,是因着有人用咱三爷的药方剂,在里边掺了山查沫儿?陆大太太,我明天来不为别的,就想把话给撩明白了。咱三爷一片美意,可别最后被人拿来当枪使,害了雯姐儿不说,还毁了咱三爷在外的清名。”
“雯姐儿是头胎,孩子怕是一时半会儿下不来,亲家夫人,三蜜斯要不去正堂坐坐。”陆方氏笑着引着沈李氏和沈重欢往正堂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