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绸缎也是如此。以往能卖出去的东西,本年跌价都无人问津,这趟出海细心算来,是亏了好几千两银子的。毕竟出海的各种支出可实在不小哪!”……
跟着这些无关之人接踵退下,船舱里的氛围就变得更加压抑起来,久久都没人开口说甚么。直沉默了足有盏茶工夫后,看着年事最轻的一名白脸男人才端起酒杯郁郁地喝了一口道:“各位,我们约在此地可不是为了喝花酒的,有些事还是明说了吧。”
“大师可还记恰当初谢家是如何压得我们没法翻身的么?”齐老俄然问了这么一句。世人先是一呆,随后便明白了过来:“您老的意义,是借海上那些人的力量来对于他们?”有几位说这话时较着有些不安了。
但随后,又有人有些游移隧道:“但是,这些倭寇当真可托么?我们出钱让他们不要骚扰我们的商船倒不是甚么题目,可让他们为我所用,乃至去和山东官府为敌,这可不轻易哪。”
早些年里,因为有最大的私运商谢家勾搭海盗倭寇的存在,其他几家的买卖还做不太大,最多只能跟着喝口汤罢了。可自从正统十一年出了档子事情,使谢家完整垮台以后,这些贩子可算是撒了欢了,买卖也更是做得风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