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明白。”于谦神采严厉地点头:“这回他们拿捏到了把柄,在没有获得本身想要的成果前,是毫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是,臣仍然觉着他们有些言过实在了,只这么一个案子,如何就能将如此多的罪名扣到一省巡抚的头上呢!”
巡抚大人都这么说了,百姓们天然不好再做对峙,并且他们觉着以大人的本领,必然能够化险为夷,把这一关顺利翻过。
十月初八日,济南一带秋高气爽,风轻云淡。但本地官员和百姓的脸上和内心都是阴云密布,一个个看着都充满了愤激之色。
朱祁钰和于谦、胡濙这两名近臣面面相觑,三人的脸上都充满了无法之情。
于谦皱了下眉头:“清者自清,莫非我们真要被这些别有用心之人逼得把个莫须有的罪名落到陆善思的头上不成?”
在群臣看来,这较着就是天子让步了。因而,在此以后,他们终究消停了一些,起码不会每日都跑到天子跟前来声讨陆缜的各种罪过了。
这倒是一句实话,一个臣子不管在处所权力再大,功绩再多,比拟起家在都城的朝臣老是亏损的。此次的事情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如果陆缜是在都城做出了这些功绩,朝中官员必然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联手对于他了。而身在都城以外,就显得极其被动了。
幸亏胡濙的话还在持续:“以是老臣觉得,想要帮他摆脱眼下的困局就不能直接与他们辩论,而该另想他途。起码陛下的身份不能被他们视作善思的火伴,而是公道的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