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宗的身子蓦地就是一震,眼中也有非常的光芒闪过,但随即便又规复了平静:“看来大哥你早就已经晓得了。”
“不错,那位被软禁了数年的太上皇他还不断念呢。特别是当这一回,我们的天子陛下已经生出要换太子之意后,他更是没法接管如许的成果,已生出了要夺回皇位的心机。为此,他不但联络了都城里的很多人,还把主张打到了我徐家的头上。”
而徐显宗先是苦笑,比拟起本身对兄弟的体味,对方对本身的体味可要深很多了。以是这么看来,本身中招也就在道理当中了。但他是不成能附和徐承宗做出这等没法无天的事情来的,以是又道:“你有野心,敢做事并不错。但是,你明显判定错了时势。如果换作六年前,你搏这一把或许另有半分机遇。但现在天下承平,百姓安居乐业,你觉着本身真能胜利么?不说别处,就是这南都城里,怕也没多少人肯跟了你去冒杀头灭族的风险吧!”
说着一顿,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杀机:“此次,我要做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中的黄雀。明面里,我会去助他夺回皇位,可在关头时候,我会脱手,把他,另有朱祁钰全数撤除,把全部都城都把握在我的手里。到时候,改天换地,就该我徐家的人坐上那把至尊的椅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