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缜便解释道:“固然臣与魏国公没有甚么友情,乃至连面都未曾见过,但却一贯恭敬他忠心为国的为人。别的,臣与徐家二公子承宗倒是多年的朋友,现在他兄长薨逝,臣身为朋友总要去祭拜一番的。以是还望陛下能准臣所请。”
“竟是如此吗?”天子闻言又是一声感喟,内心乃至生出了多少同病相怜的设法来了。他本身也算是子嗣艰巨了,直到现在也就朱见济这一个儿子,并且都六岁了,身材仍然不是太好,总叫他不能放心。
“臣遵旨。”来人又恭恭敬敬地跟天子磕了几个头后,便退了出去。
“恰是。”来人听出这话中所藏的企图后,心跳便是一快,忙把头给低了下去。
“你诚恳奉告朕,你想去南京就只是为了一尽朋友之义么?”天子正色地看着他问了一句。
他是一个颇重豪情之人,不然也不会这些年来一向把陆缜当作最信重的臣子了。以是他天然也但愿陆缜是如许一小我。现在陆缜这么说话,恰好满足了他的设法,让他对这位臣子又高看了两眼:“既然是你的一片情意,朕天然不好不允了。现在天下承平,兵部衙门也没之前那么繁忙,你确切能够替朕走这一趟。”
陆缜稍稍一呆,继而又苦笑起来:“陛下公然慧眼如炬,臣知罪,臣实在是另有另一个原因,才想着分开都城。”
“臣多谢陛下成全。”陆缜见天子已准,便从速拱手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