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甚么?”徐承宗再次严峻起来,这确切是他最后一张底牌了。同时,贰内心仍然不信,朝廷会晓得那人的身份,从而早一步将其拿下。
“不知你可还记得我身边一个叫林烈的保护么?”陆缜不急着作答,反倒提出了这么个题目。
如果然如他所说的那样,本身多年所安插的这统统岂不是完整成了一个笑话?只要本身敢起兵,必将遭到表里夹攻,恐怕真如陆缜所说那样,怕是连近在面前的长江都过不去。
“你可不但是藐视了我,你更藐视了朝廷。你觉着朝廷就真那么放心你徐家,把全部南京的兵马都交由你们批示,却连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么?”陆缜晓得对方的心已经有所摆荡,便持续加码。
“林烈……”徐承宗稍稍回想了一下后,才道:“就是阿谁跛子?”
“徐兄,你不成能成事的。哪怕你部下的兵马再是善战,要对付表里两路雄师也必定伤亡不小,而到了当时候,往北而去的各省也就有了充沛筹办了。你所谓的半月以内便直杀到北都城下的假想也就完整成了一个期望。罢休吧,趁着统统还能够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