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可……这都有七八日了,前头一向都没有相干动静传返来,你说会不会是那些逆贼看出了马脚,没有上这个当啊?”徐承宗仍然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又或者,固然他们中了计,可成果却让他们满身而退了。”
对于一个曾经风景无穷的大帮会来讲,这可相称于没顶之灾了。只要再这么恶化下去,说不定甚么时候全部漕帮就会分崩离析。以是他们对官府,对朝廷也是心生痛恨,只是一向找不到机遇加以抨击。而白联就是抓住了他们这一心机,善加操纵后,就让这些江湖草泽为己所用。
白联则底子不消这些外物互助,只一声长啸,双足在船头一点, 人已高高地跃了起来,而后便如一只大鹰般扑向了面前官船的船头。
这么一来,那些顺着绳索攀来的白莲教众可就完整安然了,他们都不消冒着被人砍断绳索的风险,只几下间就翻上了船,然后也号令着挥刀插手战团,压抑着官军,不竭收割着性命。
此时,官船上的官军是完整乱了套了。身在船上,对水战的不熟谙,船只不竭进水即将淹没的险境,自家将军被杀没法批示的混乱,再加上猝然遇敌的惶恐,让他们全没有了作为军将的自发,只能凭着本能抽刀自保,底子没法相互共同着结阵抗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