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陛下。”陆缜站起家来,打量了不远处的天子几眼后,内心倒是一紧,只不过一个多月时候,天子看着却仿佛又瘦了很多,并且两颊潮红,不那么的安康。
当白联的首级被吊挂于南都城门示众时,南直各地官府对白莲教的打击也完整展开了。
“这是天然。”经历了这一场变故后,徐承宗看着比之前又沉稳了很多,目光刚毅地点头应了下来。
“倒是何事?”天子随口问道。
“啊?白莲教的权势竟然会比这更大?”徐承宗有些不确信地问道。
见他俄然来了这么一出,天子甚感不测,半晌后才开口道:“陆卿你这是做甚么?你一贯对朕忠心耿耿,此次在南京又立了功绩,朕怎会无缘无端地惩罚于你呢?”
“不然那许紫阳如何敢说能凭此反了朝廷呢?只是这些教众应当都只是些无关紧急的浅显教民,除非天下有变,不然他们是不敢做出冲犯国法之事来的。只要处所官府好生把守,就闹不出甚么事来。”陆缜便安抚地解释了一句。
此时已是六月天,恰是一年里最为酷热的时候。陆缜他们进了北京,也没有多作担搁,看着时候还早,就马上由他先一步入宫交旨面圣,同时也好先为徐家摆脱几句。
天子会心,神采也变得慎重起来,只把手一挥:“你们且都退下,把宫门也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