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南京的锦衣卫不是群臣能置喙的,就是北京的镇抚司,也不是他们能在天子跟前多说甚么的。即便随后天子又以懒惰之类的罪名加到现在的锦衣卫批示使的身上,命其临时在家闭门思过,大师也都没有出声。
而当他们回过神来,想偷着跟徐继宗探听一下内幕时,这位却也早趁着大师围堵陆缜扣问时悄悄分开了。并且这一回他的行动还挺快,都没有在都城何为么逗留,在接下旨意后,便直接带人敏捷分开了都城,乃至连常日那些有友情的官员那边都没有交代一声。
因而终究,官员们只能满心迷惑地把事情埋进了内心,只当甚么都没有产生过了。
固然此次他敏捷就对徐家和不失职的锦衣卫做出了相干措置,可心头的不快却并未是以减少太多,反而更觉不爽了。因为在他看来,这件事里徐家的罪恶还在其次,最大的题目却在宫里。
至于启事倒也简朴,南直一带的白莲教已闹出了这么大的范围,几近变成兵变,可身为监察机构的锦衣卫竟然一无所知,实在有尸位素餐的怀疑。
那统领听得这话,才猛打了个激灵,而后便叩首领旨,急仓促就赶去办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