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正,有甚么事情,全往离灏远身上推就对了!
闻言,袁修月不由轻抿了抿唇。
想要回他的贤妃,让他做梦去吧……
听到他的话,袁修月不由更委曲了:“我虽觉不当,但王兄他说,如此不动一兵一卒,对我离国事最好的!”离灏凌平生最畏敬的,便是贤王。
视野在寝殿内来回穿越,见没有离灏凌的身影,赫连棠淡淡的看了袁修月一眼,方才不紧不慢的问道:“皇上呢?不是跟娘娘一起返来的么?”
是以,她并未与影子提及独孤江御信上的内容。
抬眸之间,见袁修月像是有甚么苦衷,并不似以往普通大快朵颐,影子不由又夹了她最喜好吃的菜,并轻声催促道:“娘娘,这是您最喜好吃的,多吃一些!”
“朕晓得了!”眉头微皱了皱,离灏凌不由眸光淡淡一敛,转而对袁修月轻道:“好了,我另有政务要去措置,你且先由汀兰服侍着用过午膳,再小睡一会儿!”
影子闻言,不由轻蹙着眉,却结束也是淡淡一笑。
汀兰晓得,袁修月折腾了一上午,早该饿了。
迎着她略显不悦的眸子,袁修月嘴角的笑,仍然是淡淡的:“只是一封信罢了,也不是甚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若写了对我江山无益,又为何不写?!”
“哼!”
“嗯!”
却毫无疑问,是对现在局势,最为无益的!
望着袁修月目光当中少有的闪动,他眸色一沉:“莫不是你果然自作主张……”
她早该想到的!
闻言,袁修月不由嘲笑连连:“还真是恬不知耻!”
眉头紧皱着,离灏凌看向袁修月:“难不服从真要听他的,将皇后的嫂嫂送了去?”
待汀兰一走,影子便进入寝殿,担当起与袁修月布菜之责。
闻言,袁修月轻耸了耸眉,“那万一独孤江和安氏一族相互勾搭呢?”
听到离灏凌的话,袁修月不由心神微怔!
只是,即便离灏远一早便知,他会去反对,想必那封信现在也早已上路了!
瘪着小嘴,轻扯离灏凌的袖摆,袁修月眉头微拧:“我如此行事,也是想为皇上分忧啊!你莫要气了好不好?”
如此感慨之余,她眸色一深,眉头微蹙着抚上本身的心口……
凝着她难能宝贵的笑容,袁修月不由唇角一勾,垂垂笑眯了眼!
“当然不成以!”
这左相来的,还真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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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岳压在离国边疆的那些精兵,底子不会越境!
被袁修月说的直想着找个地缝钻出来,影子不由嗔笑道:“您好好用膳,何来如此戏谑部属!”
离灏凌心头暗骂一声,再看袁修月,见她一脸晦涩的垂下头来,他不由暗叹一声,还是忍着性子说道:“你啊你,明知此事我会在乎,却仍旧照着王兄的意义去做!”
“这是男人的事,天然要由我来措置,你不必过量用心!”睇着袁修月脸上的苦笑,离灏凌不由面色再沉,轻拢着她的发,他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身为妊妇,首要便是要放心顺心,本日你也累了,先临时歇歇,南岳那边的事情,你不消再去多想,更不准自作主张与独孤辰通信!”
听着赫连棠略显低暗的嗓音,再看着她微沉的面色,袁修月淡然一笑道:“皇嫂现在表情不好?但是还挂念着虞妃方才在福宁宫的那些说辞?”
轻勾薄唇,大手微扬,落在袁修月轻耸的眉头之上,离灏凌不由也跟着轻耸了耸眉头:“我向来不会将本身的天下依托在女人身上,天然我也不信那独孤江会为了一个影子如此大动兵戈!他如果果然同安氏一族勾搭,大可与他王兄要了你去,可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