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棋,文籍,袁修月索要的东西,只不过一日,赫连棠差人送到了冷宫里,加上她命人将冷宫里里外外补葺一新,袁修月在冷宫里闲来弹操琴,看看书,不但不苦,反倒出人料想的安逸安闲。
……
恰在此时,汀兰从内里出去,见袁明月在,她顿时如临大敌!
因为,她的姐姐袁明月,以姐妹之情恳求皇上,终究如愿来到了冷宫。
“是!”
眉心微颦,将手指含入口中,她微微抬眸,唇齿淡笑的看着袁明月:“姐姐此行是来嘲笑我的吗?”
闻言,袁明月羞恼万分。
但字里行间,却只是斥责她不该妒忌明月,私行主张自请废后,几乎赔上了安国侯府的斑斓出息,而不见一丝父女亲情!
“你……”
凝着袁明月分开的身影,袁修月的唇角,苦涩一抿!
“如何?很绝望吗?你的所作所为,让父亲大人,让整座安国侯府,都感觉绝望透顶!”凝睇着袁修月的神情,袁明月怜悯声道:“父亲大人说了,你若看到这封信,便该晓得本身接下来该如何做,莫要再让他绝望!你必然记取,从小到大,被他们寄予厚望的人,是我!而你……只是一个多余的废子罢了!”
“和你一起清算啊!”行动俐落的将木桶掷进井内,袁修月昂首笑看汀兰一眼,用力摇着井上的把手道:“你放心好了,最迟午后,贤王妃便会差人与我们送来炭火战役常补给!”
现在迎着她饱含肝火的眸子,袁明月娇弱的身躯,竟然不受节制向后退了一步!
她传闻,皇后在迁出凤鸾宫时,一起哭哭啼啼,好不悲伤,这才一日不到,便仓促赶了过来。
甫一进院,看着袁修月一身布衣,怡然自乐的模样,赫连棠先是愣了愣!
对袁明月微微福身,汀兰蹲下身来拾起地上的手札,上前交到了袁修月的手里。
冷冷的,下了逐客令,袁修月微扬下颔:“我这里不欢迎你!”
“这是?”
“奴婢见过大蜜斯!”
看着面前被冻得发紫的芊手,赫连棠紧蹙了下眉梢,对身后的侍从叮咛道:“还愣着做甚么?从速到屋里生火!”
向来,袁修月在袁明月面前,都是唯唯诺诺的模样。
抬眸睨了袁明月一眼,袁修月紧蹙着眉头,自傲封当中,取出信筏。
“娘娘!”
“姐姐手眼通天,人在宫外都能与皇上暗渡陈仓,你既是手腕高超,父母大人又何必将这些依托在我这个废子身上!”嘴角的笑,垂垂呆滞,她施然起家,面无神采的迎视着袁明月的眸子,斩钉截铁道:“你入宫一事,我不会改口,有本领你怀上龙嗣,风风景光的被皇上接进宫来!”
听了袁明月的话,袁修月只觉轰的一声,有一股肝火直冲脑海。
“我家王爷对皇上的事情,向来不过问,此次我晓得你的心机,求了他好久他才承诺保你,这会儿子你却狗咬吕洞宾……”对袁修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赫连棠伸手将她冰冷的双手揣进袖摆,拉着她快步进到屋里:“凤鸾宫的东西,皇上不让动,这里也不让随便出去,我但是偷偷来的……从速的,你有甚么需求的东西,我一并差人去筹办了送来!”
紧紧的,将本就素净的红唇咬出一道血痕,袁明月狠狠的剜了眼挡在袁修月身前的汀兰,气急废弛的回身拜别。
“出去!”
“这是贤王妃方才差人送进宫的……”将信封扯开,取出内里的信筏递到袁修月手里,汀兰娇俏一笑:“是大少爷写给二蜜斯的家书!”
见袁修月在水井前伫足,汀兰忙出声问道:“娘娘……呃……二蜜斯要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