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独孤辰早已换去了被袁修月染了血的深紫色袍裳,转而换上了一件月红色绣着金蟒的袍子,现在的他,仍旧头戴紫金冠,那闪亮的金冠,他英眉风目,五官文雅俊美,似是又回到了当年初见袁修月时的模样。
闻言,袁修月不由展颜一笑!
心机微转,想着赫连棠和离灏远的豪情数年如一日,一向都如胶似漆,她缓缓睁眼:“王兄和皇嫂结婚也已然多年了,又不比我们,老是磕磕绊绊,为何一向不见有喜?”
“甚么?”
“那我去找她们,你可别悔怨!”离灏凌俊脸一黑,随即便掀起锦被自凤榻上起家!
见她半晌儿仍止不住咳,他面色一变作势便要下榻。
“岳王!”
想来,该是当年安太后的那杯毒酒,害了贤王啊!
“何事?”
若说,方才是为了逗弄袁修月,那么现在,听她又说要走,离灏凌的脸,刹时便真的黑了。
再次点头,独孤辰浅笑着道:“现在三国峰会之事,已然定下,若非本王近几日身子不适,现在也该在前去楚国的路上了!”
午后,凤榻上的两人交颈而眠,本睡的格外苦涩,却不期姬恒一脸凝重之色的自进了寝殿。
又过了半晌,他不由失声笑道:“一个离萧然还不敷,现在又多了个独孤辰,袁修月啊,你还真是有本领招蜂引蝶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