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昂首看了独孤辰一眼,袁修月再次垂眸,将第二瓶里的药粉悄悄洒落在他的伤口上。
人家都已经筹办好了,袁修月天然不能在持续怠慢!
只在刹时,袁修月便觉满身血气仿佛都涌到头顶,瞳眸蓦地大睁,怔怔的瞪视着本身面前无穷放大的俊美容颜,她顿觉脑中嗡嗡作响,于心海当中闪现的一种莫名的慌乱,瞬息间占有了她的心扉!
闻言,袁修月撇了撇嘴,却仍装的一脸惊色!
清脆的耳光,响彻厅内,惊得边上的雷洛快速脱手,伸手便扼住袁修月的双手,将她的手臂反拧与身后:“你敢脱手打我家王爷?当真是不要命了!”
悄悄点头,袁修月未曾昂首,只微叹了口气,便柔声道:“从昨日与王爷治伤来看,王爷是个极其能够忍痛之人,这一点……出岫倒是打心底里佩服呢!”
“唔――”
是以,只见她深吸口气,提起药箱便进了内厅。
近到,独孤辰能够闻到她淡淡的体香!
“呃……”
“来了哦!”
“当然!”
一张俏脸胀的通红,袁修月眉心紧皱,用力的扭动着身子:“谁家女子能够随便任人轻浮?我打他的脸,都算是轻的。”
独孤辰未曾去理睬雷洛,而是语气亲热的对袁修月道:“本王身上的这点小伤痛,尚还算能够忍得,等女人感觉舒畅了,再来换药也不迟!”
怔怔的看着独孤辰,袁修月心下思路飞转,却悄悄摇着头,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我不会下棋!”
侧头望着他,她轻笑了笑,到底说道:“没干系,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应当能够跟你换药的。”
他家王爷行事向来狠辣,对人的态度,也是能算计便算计,从不容任何人算计他一分一毫!
“好!”
闻言,袁修月点了点头道:“坐着也成,只要王爷能扛得住疼就行!”
费了半天力量,终是将绷带一一解开,袁修月细细的检察独孤辰的伤口,不由轻声笑道:“王爷的伤口已经开端愈合了,真好!”
剧痛袭来,让独孤辰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微眯的眸,微微展开,凝着袁修月低垂的眼睑,他眉心一凝,竟俯身向下,精确无误的吻上她微微翘起的樱唇。
“是很疼!”
悄悄抬眸,看着独孤辰虽一脸痛苦,却仍旧俊的一塌胡涂,袁修月唇角悄悄一勾,伸手便取了第一个药瓶:“王爷身上的毒,昨日已然清的差未几了,本日不必多等,便能够上这第二种药了,王爷你忍着点!”
但……他劈面前这个贪财好利,连他都忍无可忍的女人,倒是各式容忍!
算棋算到累死!
再次皱眉,不着陈迹的看了雷洛一眼,独孤辰薄唇悄悄一勾,对袁修月轻道:“既是出岫女人感觉刚用过膳不宜与本王换药,那便陪着本王下盘棋如何?”
悄悄一笑,却魅~惑妖娆,独孤辰笑看着袁修月发怔的模样:“不是要与本王换药吗?”
微微点头,独孤辰再次对她展颜一笑:“出岫女人,开端吧!”
将外袍褪下,暴露他仍缠着绷带,却仍然精干性~感到让女子神采发红的胸膛后,他才含笑回身,问着袁修月:“本日可还需脱掉中裤?”
将药箱放在床头,如昨日普通,还是从内里取出四个药瓶,袁修月便开端脱手去解开独孤辰身上的绷带。
独孤辰扬了扬脸,对她的话不置可否:“眼下这类景象,本王即便不能忍,也得忍着不是?”
而这统统,只落在了雷洛眼中,袁修月却一向不察。
闻言,雷洛心下一凛,却终是无可何如的将袁修月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