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没有!”
“主子遵旨!”
一个简简朴单的谢字,从袁修月的口中说出,再听到离萧然耳中,总让他有种无法之感,迎着她腐败的眸,他涩然一叹道:“若娘娘果然想要谢我,便同我再下盘棋如何?”
瞥见他眸底的寒光,姬恒微蹙了蹙眉:“皇上可要见他?”
“娘娘……”
分开凤鸾宫后,离灏凌便直望御书房。
笑靥如花,对他的发起,涓滴未曾回绝,袁修月对汀兰微微点头。
唇角冷冷勾起,离灏凌将手中朱笔放下,抬眸看向御书房外:“宣岳王独孤辰觐见!”
“喏!”
闻言,离灏凌不火也不怒,淡淡出声问道:“王兄的身子可有大碍?”
眸色淡淡的,温润如初,离萧然对汀兰微微点头,而后安闲落座。抬眸之间,见袁修月一向淡笑着看着本身,他也跟着笑笑:“娘娘昨晚歇的可好?”
只一盘棋罢了,她何乐而不为?!
“喏!”
而她,则必必要谢!
微一侧目,见下位上贤王的座椅上空空如也,他不由眉头一皱,冷着一张俊脸转头看向姬恒!
“宁王免礼!”
时候不长,袁修月的一顿早膳尚未曾用完,林盛便又一次进入了花厅,在袁修月身前恭了恭身,他轻声禀道:“启禀皇后娘娘,宁王殿下求见!”
抬眸之间,见林盛自内里出去,不等他恭身禀报,袁修月的娥眉便已然悄悄一挑,“又有何事?”
――
“还能是谁?”
“宁王?”
将手里的银箸搁好,袁修月唇角轻弯了弯:“让他出去吧!”
若独孤辰要与她下棋,她会以本身不会为由非常干脆的回绝,但离萧然分歧,他为她做了太多太多,却从未曾计算过让她回报甚么,与其说他是她的先生,倒不如说他是她的知己!
微微点头,姬恒回身向外大声唱道:“皇上有旨,宣岳王独孤辰觐见!”
对袁修月展颜一笑,见袁修月落子,离萧然再次拾起一子,边落子边轻声叹道:“昨夜娘娘上了稷山,必然不知宫里有多热烈!”
“是!”
“那还等甚么?”
闻言,袁修月眉心微蹙,心下不由闪过几分了然。
在袁修月身前恭了恭身,林盛禀道:“禀娘娘,安国侯佳耦在外求见!”
闻言,姬恒面色变了变,忙回身对离灏凌恭身道:“皇上……”
“姬总管……”
微微点头,姬恒睨了眼离灏凌阴沉的神采,旋即回身与他倒了热茶,递到御案之上:“皇上,主子看您神采不好,如若不然,先小憩半晌,再忙国事吧!”
凝着她眸底的亮色,他唇角的淡笑,不由更深了!
“我也不知能不能,不过就是想尝尝!”
手中碧色玉箫随便翻转几圈,离萧然端起茶盏轻抿了口茶:“方才我来时,见独孤辰去了御书房!”
瞳眸微缩,将手里的棋子落于盘上,袁修月凝眉深思半晌,滑头的双眸中,波光山洞,她垂眸又看了看棋盘,对离萧然道:“如果如此,这事……岂不闹的太大了?”
但昨晚的事,对于身为女子的她而言,太太首要,若非他的帮忙,结果绝对不堪假想!
深表思疑的笑看着离萧然,袁修月微撇了撇唇:“他平生自大,在拂尘宴上为国事能够与皇上低头,但只为了一个女人,应当不会……”
眉心微颦,袁修月苦笑了下:“尚算还好!”
事情,真的闹大了!
离萧然笑,眸色深深:“昨夜岳王的人,将整座皇宫都弄的鸡飞狗跳,说是把王妃丢了,我想……若他一夜遍寻你不到,必定会找皇上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