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罢了。”何夫人笑道,“我就喜好捣鼓这些,下回六蜜斯来,我再做给你吃。”
“别幽怨了,何大人,你的脸都快扭成苦瓜了,《安国论》如何了?”卫瑶卿提示道。
“狄方行搞甚么鬼,这么多人关在我这里,几日的工夫都吃掉一年的存粮了。”何承平叹了口气,脑中明光一闪:“传闻长安县衙的大牢是新建的,比我们这里大了很多人,把人押到县衙去,让长安县令谢殊卖力此事。别的,把本官案几上的案子卷宗搬到长安县衙去,都是些小案子,谢殊该当能措置好的。办完了去贴个布告,本日起,凡有案件,先于县衙前伐鼓,县衙办不了的再报到我这里。”
何承平只感觉嘴角有些抽搐,一时候仿佛不知该说甚么好。
“但是……”
这还是头一回返来,夫人同他说还没做饭,何承平苦着一张脸看了一眼一旁仿佛浑然不觉的卫瑶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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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卫瑶卿应了一声,接过何承平递过来的《安国论》,当下便翻了开来。
谢纠神采大变,冷着脸攥动手里两颗石球转了转,而后一声巨响,将石球重重的扔到了地上:“崔远道!王瀚之!王八蛋,我草你八辈祖宗!”
“谢太尉本身说的,他家的谢十一在长安县衙里闲得很,你手头那些百姓少个鸡、走个牛、偷件衣裳的案子都给他好了,少年人嘛,就该磨练磨练。”卫瑶卿苦口婆心的劝道。
六安干笑了两声,让何大人仓促跑回后院一半只要一个能够:就是那位卫六蜜斯来了。
“改天吧,这两天我有点忙。”卫瑶卿想了想道。
“那好吧,我走一趟。”不过何承平还是叹了口气,让步了,“你在这里等我。”
……
“何大人,我想看《安国论》。”卫瑶卿顿了顿,开口了,只是一开口就是语出惊人。
“老太爷,小的在。”
六安愣了好一会儿才回神:老张头说的不错,大人当真变了好多。
何承平赶紧肃了神采:“拿是拿到了,但教员说了,千万莫要随便呈到君前。”
崔远道、王瀚之,我原话偿还。你家的崔璟跟王栩也别想好过,谁怕谁啊!大不了多点磨砺嘛,少年人多磨练磨练老是件功德。谢纠深觉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