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这一番话,闵怀良天然晓得她这是前来发兵问罪的,钰儿也是他最为疼宠的孩子,他天然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办甚么丧事,但是俗话说得好皇命难违啊,更何况也是那孝子闯出来的祸端,他底子就没有甚么挑选的权力,思及此,面色也不由得沉了几分,放下方才翻开的册本,看向曹汶蕙道:“这件事我自有筹算,你就不要跟着瞎掺杂了,筹办好明日的婚事就好。”
闵怀良的这番话却并非是为沐音摆脱,不过就是为了安抚曹汶蕙罢了,贰心底又何尝不想杀了那沐音为钰儿报仇,但是正如他所言,现在她的身份摆在那边,底子就容不得他们脱手。
“此次必然要倍加谨慎,万不成呈现涓滴的不对。”窗前的男人沉声道:“机遇只要这么一次,明白吗?”
“这……”棕色身影闪过一丝踌躇:“倘若要重新配置,只怕是要……再费上一些光阴。”
出身将门的曹汶蕙天然是分歧于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师闺秀普通,提及话做起事来也都是束手束脚的,她的性子本就凶暴,再加上这几年听惯了恭维阿谀,心气儿天然也是高的很,那里能容忍的了这么一口气?!
不过也仅是一刹时的工夫,便俄然笑了起来:“呵,这可真是报应!死了倒是一了百了了。”
棕色身影微微一颤,继而倒是将眸光垂的更低了些,恭谨的道:“部属明白,主子放心,此事定然会万无一失的。”
“是,部属服从。”棕色男人马上恭谨的应了一声,正欲开口言说其他事情,却不想正在此时,门外俄然传来一禀告声:“老爷,夫人来了。”
“沈灵芸莫非……”似是想到了甚么,曹汶蕙眉眼一沉道。
“那沈灵芸的事情。”闵怀良蹙眉道:“皇后娘娘没有同你说过?”
不到半晌的工夫,书房的门边被从外推开了,继而走进一道略显丰盈的身姿,只见其面貌雍容,眉梢眼角都尽带着一股雍容之气,那满头的金钗银饰更是将其沉得更加的显得珠光宝气,只不过那眼尾处倒是带着一丝丝的怒意与恨意,只见其看到坐在书桌前面的男人,便一个踏步上前走到了其身前,不悦的开口道:“老爷,钰儿分开尚未三月,府中就张灯结彩迎婚事,既然是皇上亲口赐婚我也不便说甚么,但是明日你为何恰好要去给那南侯府送去帖子?!你不要忘了钰儿是被谁害死的?!”
闵怀良看到她面上阴狠的笑意,倒是不悦的皱了皱眉头,自从这钰儿死了奀儿又被人挑断手脚筋今后,她的脾气也就跟着产生了庞大的窜改,倘如果换成之前的她,那是决然不会说出这番话来的。
“不是她所为?呵!”曹汶蕙嘲笑一声,道:“就算不是她所为,那钰儿也是因她而死,甚么将来的熠王妃?不过就是一个病捞子王爷,他还能活几年,胆敢伤我儿子,这仇我是必报不成。”
“开口!”闵怀良沉声喝道:“这些话能是你能说的?!万一被人听到了那但是要满门抄斩的大罪!不要再在这里混闹了,另有给南侯府送帖子这事,我自有筹算,你就不要跟着瞎……不要跟着掺杂了。”
不过却也晓得这些并不能怨到她的头上,这些自她经历了甚么他天然也是清楚的,想到此,不由得放缓了语气道:“现在那沐音已经被皇上亲身下旨指婚给熠王,那便是将来的熠王妃,熠王在皇上心中的分量你也晓得,这沐音现在动不得!”顿了一下,似是想到了甚么,开口道:“更何况这钰儿的死也并非是她所为。”
“恩。”窗前男人点了点头,继而开口道:“密室中的事情措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