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问的不问,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说的不说;这三不该,是一开端朱烈便教与朱雪槿的,以是朱烈没有说此事究竟是谁所为,又意欲为何,朱雪槿也没有问,只是轻笑一下,开口道,“爹说的那里话,我们既然承诺了要庇护两位皇子一行的安然,天然不能食言。雪槿虽为女子,一言九鼎一词却铭记于心。”
“嗯……”朱烈沉吟着,眉头越蹙越紧,后道,“雪槿说的这最后一点,倒是我没想到的。此事我已有端倪,待回盛京后,会向大王禀报。”
刮风了,这辽阳的夜风当真是清寒,却彻骨;但就算再冷,也不及阳玄圣的心。
“当传闻爹对峙向辽阳行进之时,我便知爹定是对此事已经了然于胸。”朱雪槿略微调剂了本身的坐姿,以让手臂不要那么吃力,“我只是担忧,待两位皇子回夏国之时,若再碰到……”
分开阳温暖的房间,听着背后的门缓缓关住,那悠长的“吱嘎”声,让阳玄圣有一刹时的失神。
“大王若能听得进我的话,此事便不会产生;雪槿你且记着,这件事情全数推到夏辽边疆的贼人身上便是;死了那样多的人,且在北都城的统领地区,想来他们的州官已经上报;我这边也要同时传书夏王与大王才是,特别是夏王,务必奉告他两位皇子现在安然,并未伤及分毫。”朱烈说着,又转头望向朱雪槿,眼神中是垂怜,另有感激,“这一次你临危急智,保住的又何止是八皇子的性命;更是我们一家的性命,乃至全部辽国的运气。”
“这么说来,槿儿也看出了些端倪?”朱烈搬过一把玫瑰椅,端端方正的坐在朱雪槿劈面,想听听朱雪槿对此事的观点――一如平常父女俩在疆场上的心得交换普通。
如有情,最好早早的断了,也防今后因情而伤。这话由本身口中说出,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阳玄圣悄悄一笑,竟带着几分自嘲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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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朱烈如此,朱雪槿本能的想要坐直,无法现在身上没有力量,唯有尽力的挺着胸膛,对朱烈细细道来,“这些贼人与平常大王要我们剿除的那些分歧,即便是我的弓术,亦没法百发百中;他们练习有素,比起乱来讲,更像是杀手或刺客……咳咳,”朱雪槿忽的咳嗽几声,对上朱烈体贴的目光时,她摇点头,道了句“不打紧”,后又道,“这些贼人的身形像极了我们辽国人,可他们的目标又仿佛是夏国两位皇子,难不成是夏国有人想借我辽人之手害了两位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