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敬妃对阳寒麝说了这些,他却涓滴不为所动,乃至抬起眼,直接辩驳,也是第一次辩驳敬妃道,“朱雪槿这么做,只要一个目标,就是庇护夏辽之间的交好,并无其他。”
“我有朱雪槿就够了。”阳寒麝如许冷冷的一句话,就打断了敬妃;又何止是打断了敬妃,的确就是惹怒了敬妃,毕竟,在敬妃看来,长久的容忍朱雪槿,对她而言已经是最大的让步,可现在在阳寒麝眼中,向昆仑的职位竟然还不及朱雪槿。他明知向昆仑待本身比生命还首要,又明知本身落到如此地步,都是因朱雪槿的父母而起,可现在,本身这世上独一的亲人,本身的独子阳寒麝,竟说出如许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