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着敬妃有些难堪的模样,阳温暖眨眨眼,忙开口提及了其他话题,“昨儿个在昭阳宫,母亲还说过,今儿是敬娘娘的生辰,要备些贺礼才是;母后还说,夏国之以是能够如同现在这般繁华昌隆,敬娘娘您功不成没。”
“快入坐吧,两位皇子当真故意了,我这永福宫若没有两位皇子常常来看望,当真是门可罗雀了。你们一来呀,我还热烈些。”敬妃说着,余光瞄着一旁的阳寒麝,却见后者还是一动不动,对阳温暖与阳玄圣的到来,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其他表示――如同平常普通浑身披发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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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娘娘最疼我们了。”阳玄圣笑起来的时候,双眼弯的如同弦月普通,煞是敬爱。
“辽国的冰雪节当真太风趣了!”阳温暖举起金樽,一饮而尽,镇静的满脸通红;一旁的阳玄圣跟着点头,仿佛面前已经看到了粉妆玉砌又热烈不凡的辽国冰雪节气象。
“敬娘娘是驰念辽国的亲人了吗?”阳温暖这般问道。
“给大哥存候。”阳玄圣倒是有礼,对着阳寒麝拱手打礼。
“风硬没干系,”敬妃笑着回过甚,如有所指的对明月说道,“他的命不硬就好。”
阳玄圣虽身为四皇子,但其母只是一个已颠季世了的五等朱紫,又是从属小国卫国人,阳玄圣本身特地收敛锋芒,行事低调,完整像是阳温暖的影子普通,使其在一干皇子当中并不出彩,在皇宫当中也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并没有太多人在乎。前几次偷溜出去,都是阳玄圣给阳温暖出主张,让他奉告夏王与王后,要于皇子所闭门苦读研讨治国之道,不但愿别人打搅,夏王与王后只觉阳温暖当真长进,并没有任何思疑,何况夏王政务繁忙,王后也忙着办理后宫,并没有太多时候和精力放在皇子所;阳玄圣这才悄悄办理好皇子所的统统,后带着阳温暖偷跑出去,并且一向到返来都没有人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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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妃笑意满满,点头道,“傻孩子,冰床虽名为床,却并非住人。冰床长约五尺,宽约三尺,以木为之,脚有铁条,可坐三四人。于积雪残云中,一人拖之,其行甚速,是一项非常风趣的冰嬉。”
“今儿个是冬月月朔,顿时就要到冬月初五了。”阳温暖摇着阳玄圣的肩膀,直摇得阳玄圣眼冒金星,天旋地转,“我们曾在古籍记录上看过那么多关于冰雪节的事情,莫非四哥不想亲目睹识一下吗!”
“淡墨空钩写一枝,消寒日日染胭脂。待看降雪枝头满,便是东风入户时,”阳温暖张口吟来,后带着几分高兴之色,开口道,“书中还说,冰雪节至,辽国人便会赏雪赋诗,很有情调。”
“娘娘,”明月不知何时立在了敬妃一旁,“风硬的很,把稳着凉。”
酒尚未入腹,敬妃的眼圈竟是有些潮湿了;阳玄圣偷偷拍了阳温暖一下,阳温暖又那里晓得本身做错甚么,顿时有些镇静,转望阳玄圣,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敬妃见了,无法的点头笑笑,道,“两位皇子不必担忧,只是因为这生辰,想起了母国的事情。来到夏国这么久,不免有些思乡的情感。”
“可惜我是没机遇了,如若不然,当真想归去看看。”敬妃说着,余光瞟了瞟一侧坐着的阳温暖与阳玄圣,嘴角不自发的抽动一下。
阳寒麝冷冷“嗯”了一声,敬妃笑着打圆场,“你们这大哥啊,就是这冷酷的性子,别说对着你们了,饶是对着我这母亲,也是这个模样。”
“我的生辰是冬月月朔,这一日,在辽国被称为霜降之日;而自冬月初五开端,就是辽国一年一度的冰雪节了。”敬妃说着,眼神幽幽的望向远方,身虽在此,心却似已经飞回了辽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