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个。”阳寒麝也没有回礼,只是将竹简递给了朱雪槿;朱雪槿接过,但见竹简上字体极其清秀小巧,一看便知是女子所书;再见其内容――水军首要舰种为兵舰,兵舰船首有一大椎,可椎破敌船;此次交兵地点大略以闽国与殷国最靠近之处广安为例,广安地处东海下流,顺水行船,难以冲撞;但我方能够接舷战相对抗……
一个白日几近不断歇的行进,傍晚时候,世人安营之处,已经靠近夏闽边疆。靠着生起的一堆堆火,朱雪槿如有所思的嚼着并没有甚么甘旨可言的干粮,还在回想着白日里朱烈与光荣研讨过的水战体例是否定真可行,又有何弊端。荣天瑞坐在她的一侧,望着这般的朱雪槿,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后轻声道,“白日里也想,夜里头也想,你的脑袋也需求一个休整的时候。”
见阳寒麝点头,朱雪槿继而解释道,“进则拒之,退则钩之,当敌我两边战船相互靠近而又不能恰好撞上,或者我方于最后采纳制止被撞的行动,又或者,敌方撞击未形成我方伤亡,此时,两边战船非常靠近,我术兵士便可借助接弦跳板搭于敌方兵舰上时,冲上敌方兵舰停止厮杀。善于水战的殷国兵士,不过是借着天时天时的上风,在作战方面,决计抵不过我军。以是,一旦停止接舷战,便是已经吹响我军捷报的号角。”
朱雪槿余光瞥着高品轩,见其一动不动,便知阳寒麝所指者为本身;她几步上前,因右手臂的那道伤使得她还不便利拱手道安,便只福了身子算是存候,口中道,“雪槿给大皇子存候。”
“嗯。”荣天瑞点头,见高品轩带着朱雪槿往阳寒麝地点的帐篷而去,微微叹了口气,心下暗自思忖着,这个时候,大皇子寻了雪槿前去,是为何事?若为军事,何不寻朱伯父与爹更好?
“水上交兵,大多以弓箭相接;我大辽是马背上的民族,这方面说来,我方占有极大上风。再者,关于接舷战,大皇子可听过‘钩拒’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