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均、张垍很快来了,安禄山迎出门外,携着两人的手,直接进了餐厅。他笑呵呵的说道:“刚到都城,就请你们兄弟来,非常期间,但愿助我一臂之力。”
安禄山说道:“我在边关已经二十年了,也想到都城来过一段安稳的日子,看来是没有机遇了。”陈希烈说道:“将军想学张说,没有机遇了,杨国忠不会等闲让出他的位置,他也想和李林甫一样,做十九年宰相。说不定他的野心还要大一些,不但想获得当今皇上的恩宠,还要做三朝元老呢?”
“谨慎隔墙有耳,天宝五年的事,就不记得了,韦妃还在寺庙里呢?”“你想她了?”“那边话,首席宰相权势熏天,还是谨慎一点好。朝野高低都在称道承平乱世,不知能保持多久?”李亨将一颗棋子落下。
安庆绪说道:“父帅手握兵权,天子寡情,到时将在外,君命不授。”安禄山说道:“你要多动脑筋,不能只长力量不长脑筋,多向你哥哥学习。当朝我对李林甫非常畏敬,其别人不在话下,但还是要奉侍好皇上,有皇上说话,我才气站稳脚根。不授君命,你想造反啊?如果那样,部属都不会听我的话,脑袋随时随地都要搬场。不要跟着严庄高贵他们拥戴,他们固然有些才华,但也不是大才,自命张良,嘿嘿,差得远呢。”
张垍说道:“杨国忠的确有些离谱,在中书省和尚书省以及吏部,专断专行。本来的法典法度都放之不消,有些胡来。李林甫固然擅权,但还是遵循法典和法度办事,只是在操纵的时候玩些诡计。现在好了,统统的法度都是安排,杨国忠一人说了算。”
李亨说道:“你是杨国忠派来了,不忠于主子吗?他给了你甚么任务?”“光远的主子是太子殿下,杨丞相给了我两条任务,一是串连太子与杨丞相的干系,另一条是监督太子殿下。光远做了十年的万年县令,晓得如何做事,忠心帮手太子,不会做出倒霉于殿下的任何事。”崔光远低着头,弯着腰说道。
措置李林甫的圣旨,到了蓟城,安禄山的内心有些不舒畅。他在家里对安庆绪说道:“李林甫主政朝廷差未几二十年之久,对皇上可说是忠心耿耿,做任何事情都要揣摩皇上的情意。到头来落到如许的了局,天子真是孤家寡人啊。”
安禄山来到都城,没有顿时进宫,进了在长安的室第。安庆宗出来驱逐,放下施礼后,安庆宗当即报告都城的见闻。末端安庆宗说道:“杨国忠仗着有贵妃娘娘撑腰,比李林甫有过之无不及。有两条路走,一条是委曲一下,与他交好,能够放心的过日子。另一条是与他斗,在皇上那边形成将相反面的形象,奉侍好皇上,就不怕他杨国忠使坏。”
安禄山说道:“宗儿想得殷勤,但要本帅向杨国忠低三下四,为父做不到。你去将张均和张垍兄弟俩请来,我设席接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