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沐天逸却只是无法的撇了他一眼,说道:“你呀,就是太打动了,幸亏此次我军没有甚么毁伤,不然,我决不会轻饶你,不过,这笔账,我先给你记下,明天与姚庭的那场战役,你必必要赢,只要你赢了,我就当你是将功补国,此次你犯的错,也就一一笔取消了,倘若你明天如果输了,那么等候着你的将是双倍的奖惩!”沐天逸看着姜锋沉声道,严肃之余,是教人不得不佩服的震慑力。
姚庭见状,唇角对劲的上扬,乘着姜锋回神的刹时,右手接过左手的长刀,从右边上方用力的朝着姜锋的脖子砍了过来,刚刚才躲过姚庭伤害一刀的姜锋,再一次平腰后仰,将一全部上半身紧紧的贴在了马背上,避开了姚庭这致命的一击。
营账中,姜锋跪在地上,向书案后的沐天逸负荆请罪,要求沐天逸以军法措置他。
而姚庭则是早早的就在疆场上等候着他。
待他走后,沐天逸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些,他靠在椅背上,抬起双手揉了揉有些发酸的太阳穴,想借此来减缓一下他感到有些怠倦的神经。
只见,不过眨眼的工夫,姚庭手中的红柄长刀在他的背后富丽的扭转了一圈,就从右手转到了左手中,然后他敏捷的向上挥起,接下了姜锋由左边进击而来的一刀,两刀的刀刃狠恶的撞击在了一起,收回“哐”的带着嗡嗡的尾鸣声,由此可见两人挥击时的力道之大。
第二天,沐天逸是被出征的战鼓声唤醒,他仓猝的起成分开了账营。
持续几日的不眠不休,再加上这几天所接受的压力,让沐天逸已多日未曾合眼,安稳的睡上一觉,常常都是别的人都睡下安息了,他还在研习兵法,思虑着战略。
说时迟当时快,就在姜锋将近被珂翔带来的人马团团包抄之时,王副将飞奔而来,杀破了一个缺口,与姜锋二人渐渐的杀出了重围,而沐天逸则是视机翻开了城门,让他二人顺利的回到了城中。
姜锋本想就次体味了他们,却不想自东边窜出一队人马,朝着他与姚庭的方向冲了过来,沐天逸见状,立即让身边的王副将跃下了城墙去帮姜锋的忙。
姜锋冲到姚庭的身边,单膝一屈,双刀交叉划向庇护着姚庭的兵士露在盾牌内里的小腿,只需一刀,本来保着姚庭的兵士们,有几名倒在了地上,小腿上的刀伤,深可见骨肉流不止,再也站不起来。
挡下姜锋这一刀的姚庭,目光一寒,顺势由上往上的一挑,姜锋反应敏捷的仰起了头,姚庭大刀锋利的刀尖从间隔姜锋下巴只要一丝丝的间隔上划过,就差一点点,姜锋的下巴怕是就要被划开一条逢了。
这天,沐天逸终究抵当不住倦怠,趴在桌上,沉沉得睡着了。
“你……哼!光会逞些口舌,有甚么用,是男人的,我们较量了以后,再说!”姚庭气结,眼角直跳,他眯起伤害的双睛,瞪眼着姜锋。
“好了,下去好好歇息吧,明天我等着看你的表示!”沐天逸说。
“好呀,如此正合我意!”姜锋唇角冷冷勾起,沉声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完。
看着仓猝逃脱的仇敌,陈副将不免再一次崇拜起沐天逸来。
“唉,年纪大了,这脑袋公然就不好使了,不晓得明天是谁偷袭不成,反而被打的落荒而逃,啧啧啧……阿谁怕死的模样,我姜锋平生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怕死怕到这类境地……真是既不幸,又好笑……”姜锋嘲笑道,看向姚庭的眼神也随之变的不屑起来。
和他一样,也是用长刀呀?
“解缆!”姜锋手举起他的七尺飞羽长刀,声音宏亮霸气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