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篱疏笑着对董临之道:“主子,您出门这么久,现在好不轻易返来,不出去转转?”
“没错,莞儿不是那种吝啬的人!”董临之非常悲观的道,“我又不是用心不跟她联络的!我护送嫂嫂回娘家给舅爷道贺,这但是合法来由!并且我在延庆的时候也想着她,还给她带了很多特产和玩意儿,她必定会喜好的!”
应当不会啊,公主对三爷的婚事早有考虑,上面另有太后娘娘把关,必定会给公子找位王谢贵胄的金枝玉叶为妻……
他放下心,洋洋洒洒的写了封三大页纸的信,让篱疏带着信和一匣子小玩意儿去趟残荷馆。
她没有女儿,以是对儿媳妇都像本身的闺女似的,特别是二儿媳妇,嫁出去时年纪还小,脾气又非常活泼聪明,以是她一向心疼有加。再加上小儿子和二儿媳妇向来合得来,干系就像姐弟一样,小儿子肇事的时候,二儿媳妇没少替他讳饰,是以她固然常为小儿子的玩皮烦恼,但看到他们叔嫂相处的这么好,内心更多的还是欢畅。
并且临之那边一有动静,公主立即就晓得了,清楚就是不信赖他已经放弃李莞了,统统不时候刻让人盯着华风院。公主的狐疑甚么时候变得这么重了?
董二夫人忐忑的揉着帕子,半晌说不出话。
朝阳公主喝了口茶,沉声道:“二儿媳妇,你有甚么话要说吗?”
她有些胡涂了。
明熙堂。
朝阳公主就解释道:“临之和李莞来往李家的人不成能一点都不晓得,我让人把匣子给李夫人,就是要让她对这些事内心稀有,免得李家的人觉得我们临之和李莞私相授受,不明不白。李夫人如果个明白人,天然晓得临之和李莞乃是云泥之别,绝无能够,那她自会束缚李莞的行动,以免别人说闲话。至于李莞,我不管她是甚么心机,一个女孩子这么随便的跟人来往,品性可想而知!我就等着看她收到信以后是甚么反应!”
“是。”秋嬷嬷接过信,把篱疏带了出去。
她望了望珠帘外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篱疏,不由在内心骂董临之做事不动脑筋!
篱疏拿好东西,高欢畅兴的出了门,谁知才刚出华风院,就被人“请”去了明熙堂。
朝阳公主靠卧在罗汉床上,固然上了年纪但还是白净光滑的脸上似笑非笑,手上拎着几页纸正看着。
董二夫人难以置信的抬开端,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至于李家大蜜斯嘛……也不是不成能,毕竟公主对三爷是疼到骨子里了,三爷性子又非常倔强,如果他铁了心要娶李家大蜜斯,公主说不定就承诺了……
“秋白!”朝阳公主把信递给秋嬷嬷,“传闻前阵子李莞大病了一场,李夫人四周求医问药,既然如此你就找个安妥的人跟篱疏去趟李府,问问李莞的病如何样了,然后把那匣子东西交给李夫人,至于这封信……直接送到李莞手上!”
董临之略一考虑,大手一挥:“笔墨服侍!”
篱疏想到他们每次去残荷馆时,李莞爱理不睬的的态度,感觉她底子不会在乎,说不放内心还偷着乐呢!
他抓了抓头,道:“应、应当不会吧……您好好解释解释,李蜜斯应当会谅解的!”
篱疏见他笑眯眯的躺在酒徒椅上,不由悄悄奇特。
她还觉得公主会因为临之的阳奉阴违大发雷霆,没想到她的心机压根儿就没在这个上面,直接就把锋芒指向了李家,指向了李莞……但是据她所知,从一开端就是临之剃头挑子一头热,巴巴的凑上去……公主公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护短,临之如果犯了错,那也是别人引诱的……